在肖華的厲聲質問下,神荼滿臉通紅地低下頭,沉默不已,而鬱壘卻揮舞起它手中的那條長繩索,向肖華的臉上抽去。
肖華身為堂堂的地府鬼王,又是鴻運道人的弟子,豈會如此容易被抽中自己那張絕世容顏?當鬱壘拿著繩索的那隻手剛抖了抖時,肖華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朝鬱壘的胸膛上打去,搞得鬱壘的繩索還沒有碰到肖華的俏臉,自己的身體卻已經被肖華一掌打趴在大山上。
在大山上四處奔跑覓食的斑斕猛虎,猛然看見一個人從半空上摔了下來,先是吃了一驚,一連後退了幾十步,但是饑餓的肚子強迫它們冒險向那個摔下來的人靠攏,當它們聞到人肉的鮮味時,它們的恐懼感消失了,虎嘯一聲,往那個人的身上撲去。
鬱壘被肖華一掌打趴在山上,足足喘息了一分鍾才緩過氣來,一見到數十隻斑斕猛虎撲過來,不禁大怒道:“你們這些畜生沒長眼睛嗎?也不看看老子是誰!”說著一邊怒吼,一邊拿起手中的繩索朝那些斑斕猛虎的身上抽去。
那些斑斕猛虎雖然聽不懂人話,但是知道東方鬼帝手中的那件地府神器不簡單——隻要繩索抽中自己的身體,哪怕隻碰到了一點點,都會渾身生痛。斑斕猛虎們肚子就算再餓,也吃不消這種皮肉之苦,隻得咧著嘴重新後退。
鬱壘打跑了斑斕猛虎後,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跳到半空中,對肖華狠狠地罵道:“小妮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把老子傷得不輕。就衝著這一點,老子今天拿命和你拚了!”
神荼急忙攔住道:“鬱壘!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嗎?是我們地府的鬼王蓮花大帝大人!你拿繩索抽她,是大逆不道啊!”
鬱壘咆哮道:“什麼地府鬼王,蓮花大帝?我們都是已經投降了魔皇的地府叛徒了,這個時候你還說什麼大逆不道!趕緊給我閃開一邊去,我要和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妮子拚命!”
肖華聽了鬱壘的話,忍不住冷笑起來:“想和我拚命?可愛的東方鬼帝大人,你可是連我的一掌也抵擋不住,拿什麼和我拚命呢?”
鬱壘怒道:“我就拿我自己的這條命來和你拚了!我今天即使死在這裏,也要和你這個小妮子同歸於盡!”
鬱壘說罷,長嘯一聲,驚得整座大山都在發抖,嚇得大山上的那些斑斕猛虎一隻隻戰戰兢兢,東躲西藏。
鬱壘叫罷,一聲怒吼,一個餓虎撲羊的向著肖華撲了過去。
肖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雙手抱在胸前,輕鬆自在地等待著鬱壘的全力一擊。
就在鬱壘那剽悍的身軀快要接近自己時,肖華動了,閃電般的跳到鬱壘的左側,對著鬱壘的腰部就是一個側踢。
鬱壘吃了一驚,馬上意識到肖華的這一腳踢到自己的話,自己就是不死也得終身殘疾,連忙收住自己往前衝的勢頭,往後一躺,躲開了肖華的這一踢。
肖華冷笑道:“正想稱讚你躲得好,不過很可惜,你已經被神荼牢牢抓住了。”
“什麼?”鬱壘驚道,“我被神荼控製住了?”慌忙扭了扭自己的身體,果然,就在自己往後躲開肖華的那一踢時,神荼已經抱住了自己的腰部,令自己無法動彈。
隻聽得神荼開口說道:“鬱壘,不要再打了,你根本打不過蓮花大帝大人的!”
鬱壘拚命掙紮著說:“我不跟她打的話,等她光複了地府,就會把我處死的!與其坐在這裏等死,還不如賭上一把,跟她拚個你死我活,或者還有一線生機!”
神荼長歎一聲道:“鬱壘,你這樣做又何必呢?你是無法打得贏蓮花大帝大人的。就在剛才,你連蓮花大帝大人的一掌都抵擋不住,你還能拿什麼來跟蓮花大帝大人鬥?”
“不!我一定要和她拚到底!”鬱壘大叫道,全身猛地一抽,到底把自己的身體從神荼手中掙脫開來。
鬱壘一脫身,居然沒有再向肖華發動攻擊,反而煽動神荼跟它一齊造反:“我一個人當然對付不了她,但是如果你肯跟我一起聯手的話,或者還有戰勝的可能。”
“鬱壘!”神荼被鬱壘的冥頑不靈徹底激怒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叫我跟你一起反對蓮花大帝大人嗎?”
鬱壘說:“這個還用問嗎?你不要忘了,當魔界的人占領了地府的時候,你可是跟我一道向魔界的魔皇投降的。”
“那是因為酆都大帝和十代閻君都在它們的手上,我不投降的話它們可能有性命的危險。”神荼漲紅了臉說,“我這是忍辱負重,等待蓮花大帝大人的回來!哪像你,南方鬼帝杜子仁一煽動你,你就迫不及待地扔掉手上的地府兵器,向魔皇投降。”
“是嗎?”鬱壘冷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和我一樣,都是地府的叛徒,蓮花大帝大人一光複了地府,你和我都得死!神荼啊神荼,與其等蓮花大帝大人處死我們,不如我們現在就把她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