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癡如醉的觀眾,看到台上忽然搖晃起來以為發生了地震,可是分明觀眾席這邊穩穩當當的。
劇烈的搖晃之下殷玲和她的舞伴們紛紛從接近三米高的舞台上摔下來。
這場本來熱鬧的演唱會開頭很喜慶孰料最後竟然以悲劇收場。
演員們被緊急送去了醫院。
安保人員檢查離奇倒坍的舞台,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場風波很快就鬧大,因為涉及到明星各大媒體紛紛報道,校長被上級狠狠地批評了一通。
學校連連發生怪事,而且他就算有氣卻連個撒氣的人也找不到。
他尋思再這樣下去他很快也得卷鋪蓋和上任校長一樣滾蛋了。
正焦頭爛額的時候一概和他很合拍的帶著高度近視眼鏡的校領導道:“我打聽了,當時那個豐穎也在場,這件事是不是和她有關呢?”校長一聽這話受到了啟發忙問對方有什麼高見。
眼鏡領導扶了一下他的眼鏡這是他平時有事沒事都喜歡做的一個動作:“這件事,總要有個說法,不如就把責任推給這個豐穎。”“我們是最高學府,用封建迷信的說法難免有推卸責任之嫌啊。況且這樣的說法算是個交代嗎?”校長道。“如果這事兒是我們憑空編造出來的當然沒人信,可是全校的師生都知道這個豐穎是個掃把星逮誰克誰,如果調查的人不信可以去打聽啊。”“也對。這樣的話上次那五個自殺學生的家長甚至何強和朱振龍的死都可以推到她的身上,省的他們老是找學校的麻煩。”校長若有所悟地道。
豐穎不知道她即將要為這場天大的禍事買單。
朱文為了寶貝兒子的死無數次地找學校交涉,他不需要錢,錢他有的是他隻要一個說法。
其他的死者家長和朱文不同之處在於他們既要錢也要說法,反正兒女已經不可能死而複生,賠償理所應當。
校長不敢出麵,他害怕他給出的交代很難讓人信服,也害怕自己作為高級學者,拋出封建迷信的理由為自己開脫實在有失著名學者的身份。
那麼作為屬下,一直和校長合作默契的眼鏡自然得為領導出來擋事。
眼鏡兒能爬到今天這個地位他的口吐蓮花的功夫功不可沒。
一幫家長開始還生氣地質疑他的說辭是想推卸責任,可是經過他一陣聲淚俱下的演說這些家長就開始半信半疑了。接著他又信誓旦旦地讓家長們自己到學生中間去調查他所說的這個叫豐穎的是個掃把星是不是人盡皆知。
朱文倒是不懷疑眼鏡的話,他之前就聽說過這樣的傳言,而且還因此打了替豐穎出頭的同學。
朱文發表了自己相信校方的觀點之後其他的家長見他這個大人物都信了也就紛紛表示接受校方的說法。
眼鏡的危機公關宣告成功。
朱文原先隻是氣不過打那女學生出出氣而已,現在知道學校也認為兒子是被豐穎克死的。接下來他要做的當然不隻是出氣這麼簡單了。
自從侯三當了柳潔菲的保鏢以來,柳守信對女兒安全放心了不少,他自然不會虧待侯三,給了他不少的好處。
現在的侯三出則豪車入則洋房,儼然一副上流人物的做派。
朱文找到他的時候,他開始有些害怕,以為對方因為他拋棄朱家轉而效忠柳家不滿要報複他。
當得知朱文是有事求他的時候立馬表現出一副身在草營心在漢的姿態要對朱文兩肋插刀。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兩頭撈好處,而兩頭又都不得罪。
朱文對侯三這樣的小人又何嚐不知,隻是現在有求於他也不好表現出來。
“我兒子的死你也知道。害死他的人你也該知道吧?”朱文道。
侯三為保護柳潔菲經常出現在她的班裏,朱振龍的死他當然知道,隻是這凶手是誰他還真不知道。
“朱公子的死,我當然知道,也很難過,不過這凶手是誰我怎麼可能知道呢?”侯三道。“學校的說法是我兒子是被豐穎給克死的。”朱文一想這事語氣立馬變的憤怒起來。
“倒是有這種說法,不過憑這個就說她是凶手是不是有點。。。。。。”侯三道。
朱文可不管別的。他認為兒子不能白死總要有人出來負責。
“我找你來的目的不是聽你分析的,就是問你掃把星該是怎麼樣一種死法。”朱文堅決地道。“燒死。”侯三十分痛快地道。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朱文道。
侯三可不樂意了,他現在可是柳家人,哪輪到他使來換去的。
朱文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事成之後,不要說錢,鑽石、古董、或者金條你隨便選。 我隻要這個叫豐穎的人去死,最好你想辦法讓她永世不得超生。”朱文咬牙切齒地道。
侯三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他一聽有利可圖立馬點頭道:“放心。我一定幫您辦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