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衫心裏也未必是真的想讓隋風去柳家,她隻是為了氣明月和段纖然而故意跟她們唱對台戲。
“你們就一天到晚的鬧吧。”隋風說完就要出去。
韓衫把水月放到床上也跟了出去。
“這個死蛇精。”明月氣呼呼地道。
“我看她不是蛇精,分明是狐狸精。”段纖然道。
韓衫聽到了以後衝著二人做了一個鬼臉道:“氣死你們,人家跟風哥到柳家吃山珍喝美酒去了,你們兩在家隻能嚼舌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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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守信見了韓衫之後,不跟她打招呼,韓衫也不理柳守信,他們沒覺得有什麼反倒讓隋風覺得不自在。
他趕緊切入正題道:“談過了沒有?”
劉守信歎了口氣道:“談了。不過根本沒用。從回來以後除了吃就是玩,完全不像我的女兒。”
“要不要我找她談談?”隋風道。
“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個。”柳守信道。
午飯好了的時候柳潔菲邋裏邋遢地穿了件睡衣,頭不梳臉不洗牙也不刷,就下了樓,哪裏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她坐下來,拿起筷子不管不顧就吃,當其他人是空氣,可是不經意間看見韓衫的時候,嚇得連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叫了一聲像見了鬼似的就往樓上跑。
“你們認識?”隋風對韓衫道。
“不認識。”韓衫道。
“那她怎麼見了你就跑呢?”隋風道。
柳守信把筷子重重地一放道:“你是不是欺負過我女兒,肯定是的,要不她那麼怕你。”
韓衫白了他一眼道:“對我客氣點,或許我就會告訴你為什麼。”說完把酒杯遞過去。
柳守信雖然不相信她,不過畢竟來者是客,還是給她把酒倒滿了。
韓衫道:“幹了這杯我們就前嫌盡釋了。”
柳守信給自己也滿上道:“好。”
幹了之後韓衫神秘兮兮地道:“想不想知道你的女兒到底怎麼了?”
柳守信道:“想。太想了。”
韓衫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道:“鬼上身。”
如果換作別人可能會不信,柳守信可是親眼見過鬼的,再聯想到女兒的種種怪異行為。他不得不承認,韓衫的話很可能沒錯。
隋風沒有了眼睛已經不像以前一樣一眼就看得出鬼上身這種事,不過他當然相信韓衫的判斷。
“那該怎麼辦?”柳守信著急地道。
“能怎麼辦,當然是等晚上把這個鬼給捉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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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潔菲畢竟是個姑娘家,隋風和柳守信不便介入,這件事自然就交給了韓衫。
到了晚上柳守信和隋風在客廳裏等著,韓衫就摸進了柳潔菲的臥室。
水鬼當然想不到危險就在身邊,從柳潔菲的身體裏出來,竟然從枕頭底下拿出一疊錢,開心地數了起來。
“真是棺材裏伸手--死要錢。”
“誰?是誰在說話?”水鬼恐懼地道。
“竟然是你這個不知悔改的水鬼。”
韓衫忽然現身就把他按在了床上,然後大聲喊隋風和柳守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