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衫不願意去，明月也覺得這樣的小事的確也沒有跟著去的必要。張老實爺倆跟這兩個少婦去了。她們二人就留在家裏商量著怎麼才能得到張老實的怒火。
明月道：“你沒覺得這個張老實好像根本就不會生氣嗎？”
韓衫道：“的確。我就沒見過這麼老實，其實說白了就是窩囊的人。”
明月道：“這怒火肯定就是人生氣時候發的火，所以我感覺要讓張老實憤怒他才會產生怒火。”
韓衫道：“有道理，待會兒他回來了，我們就故意氣他，讓他發火。”
大約有十分鍾，張虎風風火火地跑回來了，說是打起來了。韓衫問清楚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在大街上賣豆腐的不是別人，正是賒了他家五千塊錢豆腐錢的人。他隔三差五地找各種理由，一賒就賒一桶，原來是拿去賣了。
張虎說這個人叫王牛，是個壯漢並不好惹。
韓衫忍不住又罵道：“什麼時候把欺負你爹的本事拿出來你也就離成才不遠了。”
張虎尷尬地撓了撓頭。
明月無奈地看著他道：“帶路。”
他們到的時候街上已經圍了一幫看熱鬧的人，看見張虎帶著兩個姑娘過來了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張老實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背上都是腳印，很顯然是被人給揍了。
和張虎描述的一樣的壯漢王牛坐在一個馬紮上抽著煙，不屑地看著他，他的旁邊是個空桶，看來裏邊的豆腐已經賣完了。
看到張虎帶來了兩個姑娘來發難，連眼皮都不抬。
“張老實，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從明天起你就給我每天送一桶豆腐過來，至於錢嗎，嗬嗬我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給你。”王牛道。
張老實不說話，他知道這錢是什麼時候都不會給他的。如果他答應了就等於每天白白給他一桶豆腐。
王牛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不過光認了不行，最好是寫個字據。”
他從旁邊的商店裏借來紙和筆扔給張老實，就讓他寫他剛才說的話，‘每天送一桶豆腐，錢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給’這樣的流氓條款。
韓衫對張虎道：“你可以上了。”
張虎不敢。
韓衫道：“沒關係有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
張老實剛要寫字據，有了主心骨的張虎衝過去一把把紙給撕了。王牛一看他敢造反對著張虎就是一拳，雙方打了起來。
張虎不是王牛的對手幾次被打倒又站起來接著打，然後沒幾下再次被打倒。
明月要上卻被韓衫給攔住了。
“現在正是讓張老實憤怒的最佳機會。”韓衫道。
明月立即明白了韓衫的意思。
“萬一張老實不憤怒，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張虎挨打嗎？”明月道。
“我就不信天底下有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打而不生氣的父親。”韓衫道。
張老實苦苦哀求王牛不要打了，王牛哪肯聽他的，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張老實再看看明月和韓衫也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以為兩人被王牛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