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婆婆靜靜地聽她說完，沒有答話，仔細地檢查了下她的身體，然後眉頭皺了起來。這個王曦的身體一切正常，發出味道的人體的各個腺體也都沒有異常。這味道到底從哪裏來 ，她竟然也摸不著頭腦。
一隻白色的小狗從裏屋跑了出來。水月見家裏來了人自然不方便以天使的麵貌視人。
王曦很喜歡這隻小狗把她抱在懷裏不撒手了。
施婆婆問道：“這個味道是什麼時候有的？”
女人擦了擦眼淚，緩緩地道：“從一生下來就有了。我給您提供個情況，不知道對她的病情有沒有幫助。”
施婆婆道：“有幫助。說的越詳細越好。”
女人道：“其實她小時候長得很漂亮，身上也沒有味道，幾乎誰見了都說她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還有很多人要跟我們定娃娃親。可誰知道從八歲的時候身上就忽然出現怪味，而且從此以後越來越醜，味道也越來越大。後來人人都欺負她嘲笑她，她也就越來也少言寡語多次尋死。”女人說著又哭了起來。
施婆婆把手帕遞給她道：“你好好想想，這個孩子第一天身上出現味道時候的情景，還是越詳細越好，最好不要放過哪怕一個細節。”
女子想了想道：“那天晚上的雨很大，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就是我第一次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哦。除了下雨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嗎？”施婆婆道。
“其他的事情。。。。。。女人看著她的男人做沉思狀。
“的確有一個事，不過這太荒誕了，我都不好意思跟您說，怕您笑話。”男人道。
“沒關係，說吧。”施婆婆道。
“這也是下完雨的第二天村子裏張二跟我說的。他說他那天晚上喝酒回來晚了趕上了雨，然後往家跑的時候路過我們家看見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張二提起來還是很害怕的樣子。”男人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施婆婆追問道。她預感到這件事跟王曦身上的怪味很可能有關係。
男人道：“張二第二天告訴我，說是我家的房頂上盤旋著一個巨大的東西，那東西看起來就像。。。就像。。。”
“像什麼？”施婆婆有些焦急地詢問道。
在王曦懷裏的水月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等待著他說下去。
“就像是一條龍。”男人道。施婆婆明顯地感到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顯然他也不是完完全不相信這個叫張二的人的話。
施婆婆自己也震驚了，問男人是不是可以現場聯係下張二，確定一下他看見的到底是不是龍。男人表示可以聯係，然後掏出了一個破舊的手機就要給張二打電話。
忽然的兩聲狗叫之後，施婆婆叫男人不要打電話了。叫聲正是水月發出的，她是有話要對施婆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