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當然知道是你救的。 ”明月一聽韓衫不高興了趕緊道。
段纖然沒說什麼，等著韓衫繼續說下去。韓衫就把剛才的見聞跟她們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水月不斷地點頭給她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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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們準備去這些孩子的主人家裏查個究竟，可沒想到想找到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有難度的。她們問了好多人都說不知道這些孩子是誰家的。
她們隻好去那個看見婷婷父女的小賣店打聽，可是那個叫石蛋的老板卻說自己跟本不知道什麼婷婷的父親。
幾人就納悶了，這個鎮子也就幾百戶人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熟人，怎麼會沒有一個人知道。
段纖然想到了這其中必有隱情，他找到了幾個大街上玩耍的十五六歲的孩子。大人不敢講的話往往能從孩子嘴裏探出口風。
這些孩子一看她們幾個是外鄉人，開始有些緊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開口說話。韓衫立即每人發了一百塊錢。這大方的出手立馬就讓他們搶著說了。
韓衫問自己懷裏抱著的這個是誰家的孩子，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孩子告訴她這個是婷婷的妹妹，她家就住在不遠處。其他的孩子說婷婷的父母一直想要個男孩子所以才會把這個孩子獻給牛神。
韓衫知道他們沒有騙她，她懷裏的這個孩子正是婷婷的父親遺棄的那個。其他的小孩兒就沒人知道了。
“那為什麼我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不說呢？”韓衫道。
“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唄。大家都在做可是沒人會說，這算是潛規則吧。”還是那個高個子孩子道。
“這些獻給牛神的小孩最後都去了哪裏你們知道嗎？”明月道。
“不知道。很多人想知道這個問題，有的說是被牛神帶到天上享福去了有的說是成了天使。說到天使的時候水月朝著這個孩子汪汪的叫了兩聲表示抗議。
韓衫冷哼了一聲道：“就沒人說被他吃了嗎？”
韓衫剛說完幾個孩子紛紛搖手表示可不敢褻瀆神靈。
既然暫時找不到其他孩子的家人他們隻有先去找這個婷婷的父親。按照那幾個孩子提供的地址他們很順利地找到了。可是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邊鬧哄哄的，有人在哭。
這家人看到韓衫手裏的孩子，有個男人操起笤帚就打她。韓衫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一個女人大哭著撲上來朝她的臉上抓來，韓衫再出一腳也將她踹飛了出去。
剛爬起來的男人再一次被飛過來的女人砸倒在地，倆人都不敢動了，隻是一個勁兒地罵，說她們是凶手。
婷婷哭著跑過去把女人扶起來，韓衫這才知道她是婷婷的母親。
幾人弄清了真相之後才明白，死者正是婷婷的父親。而她們被說是凶手，竟然是因為韓衫把獻祭出去的孩子給抱走而觸怒了牛神。婷婷父親的死正是得罪了牛神所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