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昌哈哈笑道:“用途可大了。掛在牆上對著擼都是一件很爽的事。”
“擼?什麼是擼?”洛姬迷茫的問道。
洪昌仰頭嘎嘎狂笑,眉飛色舞。而後伸出一指頭,將另一手套在上麵,上下滑動。
洛姬頓時大怒,指頭天羽說道:“章天羽,你若不將頭發還我,我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呃,我可沒那愛好!還給你吧!記得,以後叫我羽爺!”說罷將頭發一拋,轉身而去。
蚩矢陰沉著臉問道:“聖巫,你真的打不過天巫境的章天羽?”
“玄天劍法,天下無雙,就是你爹來了,隻比劍法也未必穩勝!”
“那你為什麼同意隻與他比劍呢?”蚩矢不爽的追問。
“你白癡啊,在這裏用巫元大戰,豐子墨不剝了你的皮。以後少招惹他們。你以為章天羽很強是吧,那個拿扇子的道士十有八九是金仙,與你爹都有一拚之力,他若出手,我們全部加起來不夠他一擊。”
蚩矢黑著臉,不再說話。
半響才不甘的說道:“那何俊有什麼能奈,身邊竟然有這麼多強人追隨?他不過是一野人罷了,他們都瞎了狗眼了嗎?”
洛姬長歎一聲道:“你是被仇恨迷了眼,不要以為有個好爹就可以不努力了。那個叫何俊的人,你不覺得他的氣質與某人有點像嗎?”
蚩矢身子一顫,眼睛猛眨。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像誰。不禁問道:“他跟誰像?”
“自個想去!”洛姬說罷,轉身離去。
“我呸,目無主上,早晚扒了你的衣服。”莫非小聲的說道。
蚩矢大怒,一巴掌摑了上去,啪的一聲,五指印立時凸起,而後狠狠的罵道:“洛姬的事你們少管,再這麼嘴不幹淨,我廢了你!”
莫非自知馬屁拍到馬蹄上了,捂著肥胖的臉,默然不語,神情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卻說何俊幾人離去後,來到河邊上的柳蔭下坐了下來。何俊抬頭一看,見一大漢蹲在水邊,手裏拿著柳條一個勁的抽著水麵,還自言自語的說道:“沒理由啊,我都舉起了三千斤重的石獅,怎麼可能不過關呢?”
何俊細細一看,那人正是大哥送票之人鐵北牛是也。心裏一陣思量後說道:“晉雲,這事怕是有蹺蹊,我們十有八9著了別人的道。”
晉雲淡定的說:“主公莫急,此事當有變數。你命中三劫三難是定數。三劫已過。三難現在才浮現出第一難。放心吧,都能渡過去。在氣運麵前,一切都是浮動。”
“隻是我們被算計也就罷了,還連累鐵牛過不了關,心裏真過意不去。”
“主公,待事情回轉時,不如就將鐵牛收入麾下。他以粗淺法門修到鬼巫中階境,而且力舉三千斤石獅,也是很難得。”
天羽也插腔道:“二弟,鐵牛人憨厚老實,是可靠之人。到時如果他願意,不防就收了他吧。”
“也好!萬人易得,忠誠難求。既然你們都如此看好鐵牛,我們就這般打算吧。”
“二弟,我去與他聊聊,反正這裏已經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尋樂子去吧!”
“大哥你去吧。我現在去抓一個人。”
晉雲聞之大喜。暗在心中讚歎主公聖明。
“我與主公一起去吧。那人有些手段。”
“好!洪昌與大哥一起,請鐵牛去吃酒吧。我們辦完事在客樓等你們。”說罷便與晉雲一起離開了。
“晉雲,我曾記得,那人說要去得月樓。你看這事靠譜嗎?”
“主公,待我掐指一算。”說罷,晉雲手中乾坤暗運,五指上下翻飛,不多時將手一收,嗬嗬笑道:“卦象顯示,在此西南,正是得月樓的方向。我們前去看看再說。”
何俊點頭,兩人入城而去。
何俊晉雲兩人來到得月樓,直奔內院的青樓而去。晉雲仙風道骨,儼然一幅得道大仙之態,走在青樓的走廊裏,引來不少嘲笑之聲。
一臉淫氣的紈絝公子仰頭哈哈大笑道:“果然食色性也,得道神仙也不過如此,依然忘不了溫柔鄉啊!”
晉雲看了一眼麵白發虛的紈絝公子,手中彩扇一揮,哈哈笑道:“朋友,你離鬼仙已經不遠了!”
公子驚的身子一顫,臉上現出驚恐之情。他心裏可清楚,所謂的鬼仙指的是縱欲過度,精竭而亡,而命定壽數未完,隻能以孤魂野鬼的形態存在於人間的陰暗之處。下場很是淒慘。他本來有心尋問一下緩解辦法,但一看身邊兩位嬌滴滴的小姑娘,心裏一陣雞動,便冷哼一聲道:“屁話,本公子才不信。”
晉雲自不與他多說,搖了搖頭,長歎一聲向前走去。何俊放出念力,慢慢的從走廊裏走過,念力之下,兩邊房內的情形浮現於腦海之中。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足以分辨出要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