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何俊審案(1 / 2)

四老聞言頓時麵色煞白,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麵色生怒的天羽幾人,又看了看冰冷無常的主公,竟不知說什麼好。

何俊冷哼一聲,起身前行,不卑不亢的來到豐子墨麵前,一字一頓的說道:“真是奇了怪了,你身為豐都之主,不去追究販票之人之罪,倒怪起買票的受害者來,真是毫無道理可言。倘若你管理得當,又怎麼會出現此種本該發生的事情?”

四老聞言駭然色變,一時驚的下巴都脫了下來,直想跳上去捂了何俊的嘴,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大膽!敢用此種口氣與孤說話的人,你是第三個。你有何能奈敢質疑孤?你有幾個腦袋夠孤殺?”

何俊仰頭哈哈大笑。“殺不殺我是你的事,說不說話是我的事。不要以為天下所有的人都畏強權。在坦言與性命之間,我選擇坦言。任何人都無法歸避既存的問題。問題出現了是用來解決的,而不回避的。”

晉雲天羽幾人聽罷,心裏那根弦繃的緊緊的,隨時都打算拚命護主。

四老安坐不住,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同聲說道:“請大王息怒,何俊年幼無知,還請大王海涵。”

豐子墨拍桌而起,周身殺氣騰騰,一步一停的向何俊走去。強大的威壓如山嶽一般壓在何俊頭頂,何俊周身顫抖不停,拚盡全力的將身板挺的直直的,寧死不屈。若非紫霄法袍加身,豐子黑盛怒威壓足夠將他壓死。

良久,豐子墨看著一臉冷汗的何俊,眼中飄出異樣神情。“你竟然與他有幾分神似!”

四老一個勁的重複著那我句話,豐子墨玉手一揮道:“你們先起來,爾等一片忠心孤自能感受到。但此人目無王法,理當誅滅。但念及爾等用心良苦,現命何俊徹查失盜票號一案。若能查得水落石出,非但無罪,還有重賞。若是既無才能,又蠻橫目空一切,誅滅懸頭。以儆效尤。”

何俊仰頭哈哈笑道:“我既非你屬下,也非官員,有何權力徹查此事?”

豐子黑扯下配劍,擲了過去。並說道:“帶孤令劍,百官配合。小子,拿出你的能力,不要讓孤小視於你。”說罷轉身而去。

其實案子來龍去脈何俊心中早已大白,隻是蚩矢並不是豐子墨可以動的人,如果得不到豐子墨的強力支持,查審都沒有絲毫意義。於是便說道:“大王留步,我尚有事情要問。”

豐子墨轉身停步,冷冷道:“你要盤問孤家嗎?”

“不敢,但我想問一句,是不是豐都之內一切人員及官員我皆有抓捕審問之權限?不管是不是隸屬豐都人員?”

“當然。”

“一個時辰內破案,若辦不到,願拿頭來見!”何俊說罷,轉身回到了坐位上。豐子墨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異樣神情越發熾盛,之後說道:“若如你之言,封千夫長!賞上將府!”說罷轉身離去。

何俊聞之心中大喜,眼中異光遊現,整個氣息瞬間變得如欲要噴發的火山一般。

何俊一挺手中令劍,大聲說道:“拓拔四老聽令。”

四老身子一顫,立時精神了起來,忙起身應令。

“爾等速親自去拿督監及其屬下前來應審。”

“得令!”四老看著雷厲風行,但見威勢赫赫的何俊,心中說不是是喜是憂。接了令後,匆匆而去。

“大哥,三弟,鐵牛你三人速去將蚩矢,邊河生,莫非三人帶來。若不從令,先廢再捆。”

“好的,我們現在就去。”說罷轉身離去。

“晉雲,帶此劍將洛姬請來。”說罷將劍遞了過去。

晉雲接過劍就走。心中對這個主公又有新認識,王者當如此。一時心中充滿歡快。

何俊見眾人都離去了,便也匆匆離去。轉眼前,大廳之內再無一人。

卻說天羽三人找到正在做威作福的蚩矢三人,便大聲喝道:“豐都之主有令,拿蚩矢,邊河生,莫非三人見駕!來啊,捆了!”

蚩矢三人一楞,瞬間蒙了。邊河生反應快,立時出聲質疑道:“你們既無手牌,也無令劍,一介平民,在這裏亂吆喝什麼?信不信我喚來兵官滅了你們?”

天羽冷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鐵棍上去就打,撲撲通通一陣海打,將三人打的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再無反手之力。鐵牛洪昌上前,將三人捆了起來。三人一人拖一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