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老兄,先坐下來喝杯酒,有話你慢慢說來!”何俊說道。
“哎呀,還喝啥酒啊!何俊小兄弟,我與你說啊,自從28年前我被豐子墨選中收為部將,我就很少看到她笑過,更別說會主動請男子喝酒賞月了。就是那一國之主帝慶多次請她都被她回拒,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主公為什麼會突然請你賞月。你快點與我前去吧,隻要她心裏痛快,其它的一切問題都是浮雲。”
“不去!我要與我大哥喝酒。”何俊果斷的拒絕了。
“啊!”拓拔東瞬間石化,兩眼瞪的跟牛蛋似的,下巴耷拉著,一幅腦子短路的樣子。
“主公,你還是與拓拔老兄一起去吧,我們隨時都可以喝酒,可豐子墨不是隨便都會請你賞月的。”
“對啊對啊!二哥,你桃花運真好,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都想嫁給你了!你就收了奴家吧!”
“噗!”小翠一個慎,一口清茶噴到了晉雲臉上。晉雲不解的看著小翠道:“小翠啊,你應該噴洪昌才對呀!”
“對不起先生,我沒來得及轉身。下次我再噴他好嗎?”
晉雲扯著袖子將臉上的水擦了下來,轉頭一臉正經的看著何俊。
“二弟,快隨拓拔老兄去,我們等你好消息。”
拓拔東回過神來,二話沒說,伸手扯著何俊的手就將往外拉。
“拓拔老兄放手,我跟你去就是。你家主子不會想殺人滅口吧!這黑燈瞎火的,要是整出點事來可不好解釋啊。”
“你算了吧,我還擔心你覬覦我家主公姿色呢。我跟你說,帝慶28年前初見我家主子,直驚為天仙,當著滿堂文武百官就說道:‘此女非本帝莫屬!’可想而知,我家主子姿色是如何的超凡入聖。”
“哦,那我就放心了,帝慶的女人,應該不會看中我才對。哈哈哈!”
“帝慶的女人?小兄弟,本不該議論我家主公事情,但今個為正本清源,我得說一句,帝慶做夢都想收了我家主子,可是他忌憚我家主子的師父,不敢硬來。而我家主子根本無意與帝慶,所以他們之間應該是清白的。盡管外麵風言風語,都隻不過是瞎猜罷了。”
“呃,老兄,你給我講這麼多做啥子呀。我縱有一萬個膽,也不敢打你家主子的主意啊。你放心吧,我會像敬神一樣敬著她。絕對保持距離,不逾雷池絲毫。”
“小兄弟快別說了。我今個真是快神經錯亂了,盡碰到些讓人腦斷片的事情來。主子八成已經等急了。他親自招見你,一定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我們快走吧。”
不多時,倆人進了豐府,拓拔將何俊引到觀月台前,就指指高樓抬說道:“喏,水中心正中的樓台就是得月台,我就不陪你過去了。你自己去吧。”
何俊看了看,目測了一下距離,不禁頭痛了起來。從這裏到樓台之地,少說也得有個三四百米,自己沒有巫元與真元,不能馭寶,如何過得去?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拓拔東,不禁喃道:“特馬的,難道讓我遊過去不成?”但又一想,如果一身是水的出現在豐子墨麵前,英俊形像蕩然無存,這不是要命的事嗎?
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
下一刻,靈音劍飛了出來,念力作用之下,馭劍還是能辦到了,但能不能帶人,那就心裏沒底了。便大著膽跳上劍一試,一試之下,竟然還真行。於是,馭劍前行,心裏美滋滋的。
一道光劃過,看著越來越近的樓台,何俊心裏直叫爽。馭劍乘風的夢想終於實現了。隻是好景不長,當念力越來越少時,何俊終於發現,悲劇就要上演了。
噗通……
水花四濺,何俊引以為恥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於是,隻得遊了過去。
樓抬之上的豐子墨看著這一出鬧劇,樂的前俯後仰,直笑的兩眼淚花子。
“你這不是坑人嗎?”何俊費了好大的勁才從水裏爬出來,一身是水的站在豐子墨麵前,臉都變成豬肝色了。
背對著何俊的豐子墨悠然轉身,臉上的笑容還未退去。何俊看到豐子墨容顏的一瞬間,腦海中一段記憶浮了出來。原來是她。何俊暗驚道。
28年前虞俊調戲她的畫麵巨細無遺的重演了一遍。何俊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與豐子墨有過一麵之緣。以前之所以沒有認出來,是因為他被銀盔擋到了臉,不能看到他的全部真容。
“你發什麼呆?”豐子墨看著兩眼發直,下巴微脫的何俊,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與當年與虞俊相識的場境是多麼的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