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木偶戲,一場血腥的木偶戲。但是,木偶的後麵都會有一操控者,誰才是這場陰謀的真正的操盤主?何俊早想揭開這隱藏的真麵目來,也許並不一定是眼前看到真相。
曾經的洪昌,也是這般的被人操縱。隻是風水輪流轉。曾以不可一世的人轉眼間被別人踩到了腳下,邊還手的力量都沒有了。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呀!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做人還是低調些好。
人們聽著越來越微弱的慘叫起,已經想到了將要出現的結果。隻是那擊鼓的嘭嘭嗤之聲絲毫沒有變弱,如同一個鍾表的秒針一般,一絲不差的如期而響。
何俊的拳頭吻遍了紅龍的每寸肌膚,帶著憤怒意誌的拳勁滲進肌膚中,將肌肉組織摧毀的一塌糊塗。紅龍肌肉中的累積而成的巫穴盡數毀滅。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廢了。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紅龍重重的砸到地上,兩眼剌瞪著直翻白眼,七竅中翻湧著血水。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的皮膚依然完好無損,皮膚還是非常健康的棗紅色;隻是曾經虯結隆起的肌肉好似被碾碎了似的。整個皮膚下麵好似有流動的水一樣,隨著他微弱的呼吸隱隱波動著。
四位裁判看得目瞪口呆,額頭上滲出密細的汗。其中兩位不敢相信的走到紅龍身上,用手細細的在他身上摸了起來。隻是不知為什麼,臉色越來越白。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如此精準的控製力?太不可思議了!”
何俊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托著紅龍的脖子,兩眼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服,還是,不服?”
彌留之際的紅龍翻著白眼,嘴皮子哆嗦著說道:“你殺了我吧!”
“殺你髒了我的手!滾吧!”
紅龍用盡全力的想動一下身子,卻是夢魘似的難動一下身子。因為何俊的拳力將他的肌肉組織全部打灘了,他是不可能再站得起來的。
何俊冷笑一聲,站了起來,對著眾人大聲叫道:“敢於欺負我何俊兄弟的人,就是這個下場!”說罷,一腳麵將紅龍踢到了台下。紅龍的人顫抖著將他抬走了。
這時,坐在最後麵的一個持劍男子悠然起身,搖頭晃腦的說:“嘖嘖,好霸氣的野人啊!我倒很有興趣教訓你一下!盡管你的實力遠遠不配讓我出劍。”
何俊轉著望去,見一身精幹麻衣的中等個子中年人走了上來。飄逸的姿態如腳不沾地的仙人一般。隻是如猴兒屁股一般的紅臉讓人觀之閃目。感覺告訴何俊,眼前的這個人實力最少是地巫巔峰境。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未必有把握幹倒他。
麻衣男子跳上陣台,看著何俊不屑的說道:“放心,我不會用地巫境技能欺負你,我會以劍技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小子,敢應戰嗎?”
“報上你的姓名,說說你的賭約。”何俊平靜的說道。
“哼,小子有種。我枊浪隻愛財,對那些狗屁辱人的條約沒興趣。可敢與我對賭2000金?”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冷劍枊浪。傳聞你手中四尺黑劍很少出殼,但出殼必斬。不知是否屬實?”
“哇哈哈哈,小子不錯,正是枊爺!今天仰爺我會讓你重新認識劍是怎麼用的。”
“是嗎,劍法再好,也不過是人類的渣子而已罷了。對與你這種為財幹盡惡事的人來說無恥小人,我很有興趣為民除害。”何俊靈音劍出手,英姿颯爽的持劍傲立。
“我呸,大言不慚!枊爺本不欲取爾狗命,但你如此羞辱枊爺,若不斬你項上狗頭,枊爺何以立足天下?”本就赤如猴尻的枊浪臉上又布上了一層血色。
“廢話少說!看劍!”何俊說話間靈音劍斜劈而下,靈音劍帶著劍嘯之聲直奔枊浪脖子。
枊浪不屑的冷哼一聲,動也不動,單手持劍迎了上去。隻聽鐺的一聲,V字火花側射而出。
何俊小試一招,被他強大的內力將劍彈了出去,右手一陣麻癢。何俊暗驚此人內勁雄厚,心中已經明白,如果不加持念力的情況下,用盡全力未必能撼動他。
“哈哈哈,哈哈哈!原以為你有點本事,也不過如此罷了。劍法粗淺之極,真不屑與你亮劍,枊爺劍不出殼就能滅了你。”
“是嗎?再吃我一劍!”何俊瞬間出劍,兩手同操,依然毫無花招的直取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