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孤來問你。你有幾成把握收服黑巫王”。說罷便先坐了下來。
何俊見豐子墨已經坐了下來,才忸怩著坐了下來,極不自然的說道:“大王,黑巫王實力強橫,為人剛直。若想收服其人,必以蓋世正氣不可。這點末將倒是有些。再加上圍而不殲等諸多策略,大概半年內可將其收服。”
“你?蓋世正氣?這點我真沒看出來。倒是你一肚子壞水,孤看得清楚”。說完,不禁麵色一紅。那夜情形卻是浮現在腦海中。
“咳咳!大王不公啊!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的。大王傾國傾城,女中豪傑,實為公眾男人之終極仰慕對象;但何俊出身卑微,實力低下,縱有天大膽子,也不敢對大王有所幻想。還請大王摒除前見,重新審視末將。”
此話一出,不知怎的,豐子墨心裏一陣悸痛,連帶臉色也為之一暗,好似失了什麼東西一般。一時的失態讓她連忙眨了幾下靈慟的雙眼。清如泉水的雙眸清晰的倒映出何俊有些癡迷發楞的表情。
“如此甚好!希望你不是浪蕩公子。既然你有把握收服黑巫王,本王倒也願意為你曆此險境!唉,隻是帝慶脾性,孤實在不願去求他。”說話間不禁緊了緊衣服,顯得有些緊張。
何俊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他所顧慮。帝慶覬覦豐子墨美色已經很久,如果這次豐子墨有求與他,沒準會有非份要求。萬一眼前這個絕世女子真有個萬一,自己怕是都無法給自己一個交待。
“大王,其實換位思考一下,這事應該也算不上是求帝君往開一麵。眼下帝國金玉其外,實則敗絮其內;帝慶比誰都需要人才。倘若大王肯將黑巫事跡說出來,再表明收服其心,並報效帝國,帝慶應該會很樂意收了黑巫王。畢竟能修到巫王境的生靈並不多。任何一個大巫王都是可以鎮邪一方的大人物。”
“話雖此說,但帝慶並非明君,向來喜怒無常。孤姑且一試吧。希望他能清醒一次,不要提什麼過份要求。否則也隻能委屈黑巫王了。”
“大王,不必勉強。一切隨緣,何俊不才,還有備用辦法。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非帝慶的天下。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勢局之下,實不由個人意誌而轉移。帝慶失民心已久,再不識時務,帝國前景不樂觀!”
豐子墨騰的一聲跳了起來,異樣的看著何俊,良久才說道:“何俊,你若想活的長久些,就應該管好自己這張嘴。帝國累積之雄厚,豈是能顛覆的?”
何俊楞了一下,才站起喃道:“大王,末將言重了。但我知道一個真理,那便是‘千裏江堤,毀於蟻穴。’我正為帝國著想,才由衷說了真心話。如果不是在大王麵前,這話我不可能說給誰聽。以後也不會再說了。大王忠心耿耿,我自當效法。”
“知道就好,莫讓孤失望。一萬匹戰鹿會提前送到校場,另外再借你一頭麟獸為你助威。孤會親自為你送行”。你速回去打理頊事。
何俊聽之大喜,忙行禮退了出去,一時心裏美滋滋的。豐子墨看著離去的何俊,眼中異光周流,內心的感覺一時無法說得清楚。
何俊帶著激動的盡情離開了小院,一路直奔校場而去。找到晉雲後,將信息告訴了晉雲,樂得晉雲一陣搓手。
有了一萬匹戰鹿,精英新兵全部能裝備上。憑戰鹿的腳力,一日可行千裏,不出三日就能到達三泉山。到時天高皇帝遠,安營紮寨後,練兵的時間多的是,不愁練不出一支精英奇兵。
“主公,有了這一萬匹戰鹿,我們總算有了點資本。但接下來的困難也出現了。要養活這支騎兵可是不筆不小的開支,所需方方麵麵的設備估計沒有幾萬兩金子怕是拿不下啊!”
“晉雲啊,這錢我們可以不出。還是由豐子墨來出錢吧。你看,出兵在即,我們什麼東西也沒有,就是有錢怕也短時間弄不齊。豐子墨不傻,不會在這個骨節眼上與我們計較,我猜他應該會將所有配置一並送來。我們隻需要準備一些戰鹿食用的糧草即可。”何俊很淡定的說道。
“好,我這就著人去夠置糧草。不過戰鹿是奢侈嬌貴物種,尋常糧草他是不吃的。我們準備半年的糧草至少需要一萬兩金子。這比養兵要貴得多呀!”
“嗯,先置辦半年用量。戰鹿腳程雖快,怕不夠壯實,而且嬌貴。如果尋到更好的物種我們改換了”。何俊尾尾道來,心中所想卻是戰馬。然而這方世界野馬雖然很多,卻沒有人能馴服,性格剛烈的野馬不但力量壯實,養起來也省錢的。
晉雲若有所思,應了一聲便打發人前去置辦糧草。
上官府中……
上官湛宇拍案跳起,尖聲吼道:“豈有此理?那豐子墨是鐵了心要與我過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