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我倒再要向玉麵師司討教了。敢問麒麟獸出於族係,有什麼特性,喜好什麼,擅長什麼?”
玉麵狐聽得一楞,眨吧了幾下眨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麼生冷的偏門知識,誰會特意去收集。他八成也不知道,我倒要此機會好好羞辱他一番者。便反問道:“既然何千夫敢這麼問,想必是知道的。我玉麵倒想討教一下。”
晉雲聽的心裏咯噔一聲,生怕主公落了麵子,一時躍躍欲試。但見主公一臉淡定神情,怕是難不倒他。便靜觀其變。
“哦,原來城裏長大的瓷器臉都不知道呀,看來,也隻能向我們山野蠻夫學習了。瓷器臉,如果願意叫一聲‘老師,學生求教!’,我便將所有關於麒麟的信息全部告訴你。”
“什麼瓷器臉,老子是玉臉。”玉麵狐大怒。
“你到底想不想得到關於麒麟的信息呢?本帥可沒時間與你耗著。”何俊不耐煩的說道。
玉麵狐咬咬牙說道:“你要是說不個道道來,你就死定了。老師,學生求教!”
“哎,乖學生,為師告訴你,你聽好了。龍性最淫,故與牛交,則生麟;與豕交,則生象;與馬交,則生龍馬。麒麟者,牡曰麒,牝曰麟。其不履生蟲,不折生草也;性慈喜仁,擅長履空。牡聲‘昂吽’;牝聲‘吽昂’。”
說罷,用手拍了拍麒獸的鼻子,麒獸立時仰頭吼叫,發出“昂吽昂吽”的聲音,震耳欲聾。
“聽到沒有,這匹是牡性。”說罷翻身跳到了麒獸寬厚的背上。麒獸前蹄騰空,仰頭咆哮,後腿一蹬,衝天而起,一縱之下,直衝起三四十米高,駭的何俊死死的抓著麒獸脖子上的鬃毛。
隻是沒有被馴服的麒獸背上生的鱗甲是立起來的,根本坐不得。何俊忽略了這一檔子事,被尖銳的鱗甲紮的屁股開花,直痛得哼哼有聲。
玉麵狐看得真切,直笑的前俯後仰,大叫解氣。
晉雲看著險象環生的主公,直擔心的頭上冒汗。校長之上的人打著眼罩觀去,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麒獸咆哮之聲不絕,已然被完全激怒了。它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主人是如此的弱小,盛怒之下,使出混身解數,上翻下跳,扭身調臀,搖頭擺尾,十八般武藝全盡,誓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弱小人類給顛下來。直看得所有的人都心驚肉跳。唯獨那玉麵狐歡喜跳躍,樂得手舞足蹈。
何俊暗暗叫苦。他本以為憑著念力與麒獸好好溝通一番,沒想到自己突然騎乘之舉,瞬間激怒了麒獸,再發動念力溝通時,這貨死活不受。眼看著越來越瘋顛的麒獸,何俊自知支持不久。但強烈的降服之心讓他忍著臀下巨痛,死死的抓著鬃毛不放。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插入肉內的鱗甲刺起到了固定身子的做用。何俊是如此可悲的安慰自己。
“娃哈哈哈,你家主公怕是堅持不了多久。我要是你,一定會勸他放棄降服的。”玉麵狐對著晉雲叫道。
晉雲本來正打算勸主公放棄,但看到玉麵狐小人得誌的表情,生生收住了聲音。
嗖……
一串殘影從玉麵狐與晉雲頭上飛過,仰頭追看的玉麵狐隻感臉上一熱,忙用手摸去,感覺粘粘的,拿下手一看,鮮紅的鮮血。頓時哈哈大笑道:“你家主子完了,看來傷的不輕!”
晉雲陰沉著臉看著玉麵狐手上的鮮血,鏗鏘一聲,七星劍出殼,嚇得玉麵狐忙閃身跳開。
卻在這時,震耳的唳鳴之聲傳了過來。這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卻又如此的刺耳,不禁讓人神魂為之一顫,紛紛朝聲源望去。
本來已經打算放棄的何俊腦海之中突然傳來五色雀的意念,頓時讓何俊一陣激動。暗暗的想道:“這丫雀鳥自從在異界與自己分離以來,從來沒有傳過信息,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要回來,若是被他看到自己這個狼狽樣,以前英名神武的形像算是全毀了。”
自從唳鳴之聲傳來,麒獸不知怎的,突然安份了不少,這讓何俊好受了很多,起碼被插的肉不用再撕心裂肺的痛了。
不僅如此,何俊朝下看去,草紅一片的上萬匹戰鹿也變得格外安份,剛才昂頭看熱鬧的情形全然不見。
整個場影靜的出奇,好似列整的士兵迎接統帥出現一般。這讓何俊內心中生出強烈的好奇,他迫切的想看到五彩雀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為什麼會有如此驚人的震懾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