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牙搶牌沒有得逞,又因為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前撲,一個趔趄,差點栽在地上,保安又及時出手拉了他一把,才幸免沒在栽在地上。
秦安寧悠閑地站在一邊,冷聲道:“做賊心虛了?急於毀滅證據?!”
金門牙覺得顏麵盡失,吐了口唾沫,臉上表情猙獰:“艸,騷貨,把牌給我,不然出這個賭場老子找人幹死你!”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秦安寧冷眼看他,金門牙下意識地捂住半邊臉,還沒回過神來。
荷官以及保安齊齊一愣。
她剛才給了他一巴掌?
這出手速度快的……他們根本就沒看到!
秦安寧一雙眸子迸射出寒芒,聲音透著狠,透著冷,“信不信老子找人幹死你?!”
金門牙被她由自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壓以及冷厲銳利的氣質震的一驚,頭發發麻,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的眼睛,快速閃開。
那眼睛好像是會下刀子一樣,隻一眼,便覺得後怕。
但是,頭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話,硬著頭皮,咬牙道:“是不是不想活了?!在這一片打聽,我金門牙是誰?!”
秦安寧擰眉,從口袋裏掏出一團衛生紙,直接塞在他嘴裏,說道:“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從口腔裏散發異味!”
本來四名保安和荷官還沒聞到,她這話一出的確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子惡心難聞的異味。
而這異味正是從他口腔裏散發出來!
幾個人臉色變了一下,不約而同地揉了揉鼻子。
“呸!”
金門牙將那團紙巾吐出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被羞辱之後他自然沒有麵子,咬牙道:“臭娘們,給老子等著!”
話落,他抬步準備離開。
秦安寧伸手抓緊後腦勺的衣領,一個用力,將人拉回來,說道:“不錯,塞了點我的香紙巾異味沒那麼重了!另外,我等著!但是眼下,先將你和荷官串通一氣坑我這事解決了!”
金門牙和荷官聽到後麵的話,臉色齊齊一變。
“你說什麼?!”荷官臉色發白地問。
秦安寧看她一眼,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賭場人群密密麻麻,也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有發生衝突,秦安寧掃了掃四周,將視線定格在一個大屏幕上,大屏幕上是監控錄像,秦安寧拽著金門牙,又朝後麵的保安說道:“將荷官給我拉過來!”
保安聞言,很聽話機械的拉著荷官跟著秦安寧走。
荷官氣急敗壞,咬牙道:“你們為什麼要聽她的?!”
保安四人組:“……”
對啊,為什麼聽她的?
沉默片刻,其中一個保安給出了答案:“因為她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所以我們要聽她的!”
其他三名保安向他投去滿意的目光。
秦安寧拽著金門牙往前走,他動彈不得,隻能任由被拽著。
大屏幕看著離他們不遠,但是人群密密麻麻,還要避開人群,秦安寧估摸著這本來兩分鍾的路程一下子就用了五分鍾,浪費了她三分鍾的時間!
在大屏幕前停下,秦安寧掃了一眼旁邊的電腦,電腦上也有監控錄像畫麵,大屏幕上是放大的,拽著金門牙走上前,秦安寧壓低聲音在看管監控的那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聞言,遲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金門牙和緊跟著上來的荷官和四名保安,點點頭。
秦安寧臉色泛冷,在大衣胸前的紐扣上使勁一扯,紐扣外麵的偽裝掉落,露出裏麵的針孔高清攝像頭。
她知道今天要來賭場,所以提前準備了。
秦安寧用自己的手機連接到針孔攝像頭儲存,找到剛才的文檔,又用電腦連接自己的手機,電腦屏幕上出現這個文檔,一切準備就緒,秦安寧將電腦旁邊的另一台正播放音樂的電腦把音樂關上,大廳內沒有了勁爆的音樂隻剩下人群喧鬧聲。
“有話筒嗎?”秦安寧低聲問工作人員。
“有。”那人對她這一係列還沒回過神來,呆呆地應了一聲,將話筒遞給她。
秦安寧抬手拍拍話筒,一陣聒耳重悶響的聲音頓時在大廳傳來,喧鬧聲又越來越大了。
她聲音冷淡:“耽誤大家幾分鍾,給大家看一個視頻。”
周圍熱鬧聲漸漸低了下來,都尋著聲音往這邊看。
“誰啊?!”
“不知道,都是人頭,看不到。”
“對戰晉級到最後一關的那美女!”
“是她?!”
“這是出什麼事了?!”
“看看就知道了。”
議論聲又漸漸起來,秦安寧眉頭輕蹙,“先占用大家幾分鍾時間,把視頻看完,讓你們議論。”
議論聲又一次降低。
秦安寧手指在屏幕點了一下,便是她進入包廂,荷官開始洗牌的時候。
她洗牌速度很快,秦安寧將速度調慢了許多,抬眼淡淡看著。
荷官洗牌手速很快,在玩21點時,便會將三張好牌與三張差牌穿插在一塊,也就是前麵六張牌是要發的,而接下來,她在洗牌時,會用大拇指頂著前麵六張牌,不去動它,但是手速快花樣多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別人自然是不會注意到了,並且,大多數客人不像她一樣喜歡看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