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道;“裴愛卿說得對,明天就讓他見朕,好了,這是就此打住,如果各位無事就散了吧。”說完起身離去。
李純回到養心殿,有太監遞過來熱毛巾,他擦了擦手,揮手讓一旁伺候的太監和宮女除去了。
李純坐在雕龍花梨木座椅上,閉上雙目自語道;“千萬孤獨,這柳宗元到時說出了我一直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的一句話,敢問天下,有誰比朕更孤獨了,他柳司馬在永州可以向世人述說心中的孤獨,朕孤獨時又可以向誰說。這大唐江山不就是靠朕孤獨的苦苦支撐著嗎。”他說完這幾句話後閉上雙眼又是一陣沉默。
嗒然他睜開雙眼,抬起身從案桌上找出了柳宗元上表的《唐繞歌鼓吹曲十二篇》並序,她又看了一遍,心道;“看來柳宗元並沒有閑著,他在日夜關心著大唐社稷,是中宇大唐的。這十二篇繞歌來的很及時,等一下下旨叫宮中樂師配上音韻,再去軍隊教會士兵,有了戰歌的鼓勵,以後再剿番戰場上定會戰無不勝,旗開得勝。李純高興了一陣,又重新閉上雙眼,腦海裏吧在朝堂上眾大臣說過的話梳理了一遍後,認為楊憑先不為柳宗元辯解,而是直說《江雪》是一首藏頭詩,後又說是單方麵的假設,話由心生,這分明就是為柳宗元開拓,真是老奸巨猾,他柳宗元《六逆論》擇子嗣不拘嫡長,但論聖賢,總不是話由心生嗎,一片小小文章差點讓我做不成大唐帝王了,想到這裏,他突然就一下緊張起來,他想睜開眼,睜開眼,他又怕那驚心動魄的時刻在眼前消失,他現在有勇氣去麵對?因為現在他就是這座皇宮的主人,他就是大唐帝國的皇帝,八年前,數個月那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仿佛就在眼前....
唐順宗永貞元年805,四月下旬,傍晚,大明宮寢殿。李勇(順宗)斜靠在臥榻上,口角口水流出,麗妃娘娘與幾個宮女在一旁伺候,宦官鍋中蒸率領突成陲等幾個小太監突然推門進來,那麗妃詫異的問道;“郭公公,皇上還沒宣爾等進來做什麼。”郭中政假裝關心的道;“皇上龍體欠安,娘娘日夜服侍太辛苦了,也該下去休息一會兒,快扶娘娘回去歇息。”聽到這話,幾個小宦官一擁而上,講麗妃攙走了,郭中政向殿外一招手,翰林學士林是良,陸皇後(唐憲宗生母)李純,趙氏(唐憲宗的妻子)等人匆匆而入。李勇瞪眼瞧著他們,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太瘦指了指他們到;“你們...”郭中政走道塔前道;“陛下,請放心,他們是過來給您請安的。眾人下跪磕頭,李勇揮手示意他們站起來,眾人不起,郭中政畢恭畢敬的說道;“陛下,龍提前按,久病不愈,雖偶然朝見,群臣也隻是隔簾觀望,莫有親對之人,中外畏懼,百官皆思,早立太子,免生禍端。”
李勇閉目思忖了很久,才微微點頭,林世良膝行近前。拿出事先擬好的一份立嫡以長得昭文。恭敬的展開在李勇麵前,臣林世良率翰林眾位學士,啟奏陛下;廣陵郡王李純,為陛下嫡長之子。天子聰穎,既賢且孝,英智國人,立為太子。改名為純,實屬太子最佳人選。臣等恭請陛下。立嫡以長的古訓,以防生變。
李勇睜目看過,思忖好一會兒,歎了口氣,終於點頭,李純與眾人邊磕頭邊齊聲稱頌;“陛下,萬歲萬萬歲,三天後,勤政殿,李勇斜靠在金鑾座椅上,朝見百官,三呼萬歲後,郭中政宣讀聖旨;“廣陵郡王李純,為朕嫡長之子。天子聰穎,既賢且孝,英智過人。立為太子,改名為純。一承大統....五月,動工書房,李純與武元衡正在議事,小黃門進來稟報;;“太子殿下,郭公公求見。”李純道;“快快有請。”郭中政在幾個小太監的陪同下,喬裝打扮,走了進來,李純詫異的道;“郭公公,你為何如此打扮?”郭中政來不及搭話,一見武元衡大吃一驚,就要告辭,李純道;“這位是原禦史中丞武大人,他因為與王叔文,王伾等人一見不同,已被排擠,貶為我的右樹子。”聽了立春的餓話,郭中政才說道;“白日前來東宮,人多眼雜,恐於是不利,曆來帝皇都忌諱太子弄權,奴才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