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利華道;“銀兩到時不缺少,但我正在大壩上做事,那有空餘時間陪你母親去看病,再說我也初到柳州不了解那神醫性命住在哪裏,叫我如何幫您們。”這時,一旁的柳宗元止住了一陣咳嗽,問道;“談姑娘,你母親也是患了咳嗽病嗎?”
潭溪說道;“說起來我母親是一個老病人了,常年咳嗽,而且久治不愈,自從父親來六周後,病又發作了,所以才決定來柳州找那神醫的。”柳宗元道;“這就好了,我也是一個愛咳嗽的人,柳州城明醫周處一老醫生治病,但不知道你說的柳州神醫是不是我說的周處一老先生呢。”
盧遵說道;“周處一老醫生,那可是柳州城最有名望的老中醫,我想應該就是潭溪姑娘說道餓柳州神醫。”譚利華道;“如果真是這樣,就不用我去滿柳州城找了,也就誤不了我的工作了。”又道;“潭溪,你馬上回去找到周處一老中醫,好盡快為你母親治病,等幾天後我抽空再去看你母親。”
柳宗元聽了後馬上說道;“譚大人,看把你急的,等一會兒我和盧遵就回柳州城了,讓潭姑娘隨我同行,道城裏後,把這好消息告訴你夫人,明天就讓盧遵帶她們去醫館找周老醫生為夫人治病,他一定會全心為你赴任治病的。”
盧遵馬上應道;“這件小事就交給我就是了。我保證為譚大人辦好,讓譚大人全心管理大壩工程。”幾天後,譚利華進了州府衙門後院,正與盧遵碰了一個滿懷,盧遵京西的道;“譚大人,你可來了,潭溪和赴任正說著您呢.”盧遵見譚利華英明的樣子,馬上反應過來,他在前麵引路,邊走邊說;原來,那天下午,柳宗元,盧遵和潭溪乘馬車回到城裏來到了譚夫人暫住的客棧。進客棧後,柳宗元看這客棧十分簡陋,心想這客棧離周處一的醫館又遠,來去不便,又沒人手幫潭溪,這樣怎能醫治好譚夫人的疾病,如何對得起譚利華相助柳州修壩的恩情,於是馬上退店,他要馬車載著譚夫人慢慢前行,自己和盧遵步行,一直到州府衙門,幾次大咳他都強忍著。不讓車上的潭溪知道。又讓盧遵馬上去醫館去請周處一前來為譚夫人看病,連夜熬藥讓譚夫人喝下,果然晚上譚夫人就好多了,咳嗽次數少了,經過幾天治療,譚夫人病情大有好轉,現在正與女人說著悄悄話呢。
譚利華聽了盧遵說的話,心情激動萬分。他三步並著兩步緊跟著盧遵進了譚夫人住的廂房。
盧遵先進了屋已把喜訊告知她母女倆人。他又出去通知柳宗元去了。
譚利華奏道赴任身邊說道;赴任,我一時抽不開身,到現在才來看你,你不生氣嗎。
譚夫人道;“我不會生氣的,你是為柳州百姓建千秋大業,我怎敢怪罪與你,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潭溪說道;“父親,我沒有經過您同意就與母親住到府衙,您就責怪女兒吧。”
譚利華正要說話,從門外傳來;“譚大人別責怪潭溪姑娘,要責怪的話就責怪本府了。”隨著話音,柳宗元走了進來,滿臉含笑的又說道;“不知譚大人對本府的安排,是否有意見,有不敬之處,本府一人承擔。”
譚利華看著眼前自己赴任健康的麵容和愉悅的神色,感激之情不能言表。他轉過身體上前雙手拉著柳宗元溫暖的大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之事用力緊握,兩雙大手緊握久久不願鬆開,萬千話語都化為力量,互為傳遞。
這時,譚利華問道;“盧公子去哪裏了,怎麼沒同您一起來。”柳宗元道;“他去醫館為赴任取藥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倆人分別坐下。
譚夫人說道;“多虧了盧公子,這幾天忙裏往外的,不然就芒可壞了溪兒了。那天下午到了柳大人府裏後,盧公子先是請來一聲,有安排好住的地方,然後同醫生去取藥。待熬好後為我治病的湯藥已經是夜深了,真是一個好孩子。”譚夫人滿臉啊的歡喜之情,深深的感染了譚利華。
譚利華對柳宗元說道;“令弟之舉與受大人的餓教導是分不開的,大人一家對我全家的關心愛護,讓我萬分感激。”說著對柳宗元作揖致謝。
柳宗元還禮道;“我們所做一切,抵不了譚大人的萬分之一,為了譚大人全力管理好大壩工程,我們這是應該做的餓,是盡地主之誼。望譚大人莫記掛在心一切都是為了柳州百姓。”
譚利華道;“大人愛民如子的崇高的品德,實在令我佩服。我一定全力以赴管理好大壩工程質量和進度,做柳州百姓放心的工程。讓大人的宏偉規劃早日實現。”盧遵取藥回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同去熬藥去了,柳宗元又向譚利華了解了一下工地的情況,譚利華仔細講解了一番。
兩個心係民眾勞苦的官吏,像是親密的友人,更像是久別的親人,娓娓而談,不知疲倦。次日,譚利華告別妻兒,告別就這樣就回了範家林大壩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