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之間的道別之後,林滿月又跟大家統一道別。
大家就算想挽留,一想到挽留把盛三少給挽來,都忍住了沒說。
林滿月出清吧,阿禾就在門口。
清吧裏,都是同事們,不需要防備。
“夫人,那邊那輛車,停了有些時候了。查了一下車輛所屬人,是佳期小姐女上司老公的。”
順著阿禾的視線,林滿月看了一眼就沒看了。
就算阿禾不說,她也認出了,那輛車是任佳期吐了口水的。
駕駛位置上的人,戴了帽子,帽簷壓得很低是認不出來。
但是車牌跟車,無法遮擋的。
任佳期罵女上司白癡,還真沒罵錯。
“來多久了?”
“十分鍾左右。”
那不算短時間了。
“叫人打電話給那白癡的家人,不來領人要是出了什麼事,後果自負。”
阿禾立馬照做。
林滿月沒有上車,也沒有回清吧,她一向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
白癡領導不管是衝著她而來,還是任佳期,都不行。
在這裏停車停了十分鍾,路過隨便停的,誰信?
任佳期是她最好的朋友,歌唱那麼爛,還是改變不了她們的友情。
沒有故意去關注那輛車發生了什麼,白癡上司沒有把車開走,還下車走過來,就不得不留意了。
特別是阿禾,已經把隨身攜帶的甩棍甩了出來,一棍子可以把對方鼻子打歪。
阿禾手一伸,“夫人你先進去,外麵出現任何情況都不要開門。”
白癡上司,手伸進口袋裏掏東西,這個動作在阿禾看來就是在掏槍,急忙把林滿月揉塞進屋裏,不忘關門。
然而,白癡上司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了錢夾。
高度警惕的阿禾,在白癡上司走近,就用甩棍抵上了白癡上司的胸口上。
這根甩棍經過了精密改裝,不僅有攻擊力,還有電力。
手柄之處有一個小開關,一按就能把人給電暈。
“麻煩讓開一下。”白癡上司還準備從另一個方向,隻是那甩棍死死抵在她胸口沒有挪開一分。
“你這人,誰啊?我的下屬在裏麵,不要打擾我跟下屬們聚會好嗎?”
阿禾直視女上司的眼睛,“你的下屬為什麼要在這裏聚餐?”
“你這人怎麼管那麼多,因為周年慶。”
“她們不會歡迎你。”
不管怎麼樣,阿禾都不會放白癡上司進去,掃興。
“你誰啊?神經病嗎?我是她們的上司,聚會我不來,以後怎麼帶領她們工作?”
義正言辭的,擋在門外就是把她的同事關係給弄差了。
可是,同事關係,是阿禾能影響的嗎?
阿禾皺起了眉頭,再仔仔細細地看向白癡上司。
“你到底是誰?擋在門口會影響到別人知道嗎?還有你這黑乎乎的棍子,隨便就抵在別人的身上,很不禮貌知不知道!”
“今天下班,你做了什麼?”
“下班了還做什麼,當然是回家。想起了還有聚餐,急忙趕過來。”
嗞~~~電流的聲音,白癡上司被阿禾電倒了。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