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屍體一挖出來王家村就轟動了,紛紛說這舌頭有古怪,肯定是個長舌婦,在這修水壩肯定要出事情,水壩的位置一定得移了。
但是他不這麼想,這屍體雖然看上去古古怪怪的,而且舌頭挺長,但是無論怎麼著它都已經是具屍體了。
甚至都是骨頭渣,這會出什麼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請人畫好施工圖紙了。
要知道畫一套完整的施工圖紙這起碼得花好幾萬,要是重新換地方那他基本上就沒多少賺頭了。
於是他也就沒顧王家村人的反對,執意在那修起了水壩,但是等灌水泥築基的時候出了問題。
那水泥灌下去後第二天肯定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就跟被吞了一樣,他灌了好幾次,次次都是第二天的時候就沒了。
有一天晚上他想著可能是王家村的人搞鬼,就等施工隊的人走了後在那裏躲了一晚上,想抓個現行。
結果等著等著他睡著了,半夜的時候他被一陣動物舔水的聲音給驚醒。
他出去一看,發現那灌水泥的地方果然有個人,那是個女人,披頭散發。
他一看到那女人就很憤怒,以為真是王家村的人搞鬼。
出去他就朝那女人大叫,結果那女人一回頭把他嚇傻了,那女人的舌頭奇長無比,舌頭上還沾著些沒幹的水泥。
他嚇的白毛汗直冒,轉頭就想跑,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 脖子上好像卷了層什麼東西,直接暈了過去。
等二天醒來的時候,施工隊在一泥譚裏的水泥發現了他,他半個身子都被水泥給掩蓋了,幸好的是那泥譚裏麵還有水,所以幹的很慢。
他這才算是撿了條小命。
回家之後他感覺這事情不對勁,就想來找我師傅,但是那時候我跟師傅還在吳家。
他等不到我們就又回去,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感覺脖子好像被人給勒住了,搞的他這幾天連睡覺都不感睡,生怕哪天不小心直接被勒死了。
一直到了今天,他得知我師傅回來後立馬就趕了過來。
他說完一臉祈求的看著我師傅,讓師傅一定要救救他!
師傅聽他說完眉頭皺的很緊,沒有說話。
我聽著有些奇怪,就問師傅這長舌婦是不是跟吳家碰到的那個長舌婦是同一個。
師傅搖了搖頭,讓那中年男人先回去,明天上午再來。
結果那中年男人一聽這話嚇的夠嗆,哭喪個臉對我師傅說:“大師啊,你今晚一定得幫我想個法子才行,不然我這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啊!”
師傅想了想,然後讓我拿來張黃紙,他用毛筆沾了點朱砂在黃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糊在一紙人的腦袋上遞給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拿著紙人問我師傅是啥意思,師傅就對他說:“回去之後你把這紙人放你枕頭邊上,如果第二天紙人脖子斷了,你就來找我!”
師傅說完就把他給打發走了,關上店門後我看師傅心事重重,便問他是不是為吳家那長舌婦發愁呢?
師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要 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