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感覺渾身都開始冒冷汗了,一種如骨附身的感覺湧上心頭。
楊有他老爹是怎麼死的,這是一個謎團,唯一一個知道謎團的楊有也估計死了,可是根本就無法判別啊,楊有到底死沒死根本就無法判斷。
我想到這裡心裡開始打起鼓來,那個夢境裡的人究竟是誰!?
我總覺得我就該去那個醫院去看一下,因為我覺得那裡會有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這種感覺一直都有,不過前斷時間被我淡忘了,現在這個新的夢境再一次的出現讓我又重新把這種感覺放大了。
他這麼久一直給我拖的這個夢,他到底是想讓我知道什麼?或者他是想讓我做出什麼決定?
難道那個病房裡的抽屜裡也有一隻跟我的那兩個玉環一樣的玉環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直覺,我如果到那個病房裡去一探究竟的話肯定會知道一些事情。
想到這裡心裡也打定主意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每天給我拖個夢,時間久了我非得嚇的神經衰弱不可。
想到明天又得去醫院的那一層如同鬼域一般的樓層走一遭,而且還得去那裡找東西我心裡就有些緊張,反正也睡不著了,乾脆就起床得了。
起床之後我簡單的吃了一碗泡麵,看了一下表發現纔四點半,不過醫院都是二十四小時有人的,也不怕沒人。
心裡心癢難奈,所性就直接出門去醫院。
七月的湖南如火如爐,隻有現在這個點還有著一絲清涼,天還是灰蒙蒙的,街道上除了環衛工人屁人影也沒有,更別提出租車了。
沒辦法,我隻能開著十一號去縣城的醫院。
醫院距我的那個白事店不算遠,走了有半個小時便到了院門口,等我找到上次我住院的那裡便偷偷摸摸的溜了上去。
樓道間隻有幾盞小燈還在亮著,而樓道間的那個門還是虛掩著,上麵掛著一把小鎖,不過沒有鎖上。
我推開那扇鐵門直接就朝樓梯上走去。
心裡開始砰砰砰的直跳起來,上去的樓道很昏暗,一盞燈也沒有,隻能夠借住下一層微弱的燈光看清一點路。
這幾十步的臺階我走的就跟幾裡路一樣,由於怕驚醒其它人走的很輕。
但是當我走到那如同鬼蜮一般的樓層時我傻眼了。
就在我目力所及之處就能夠看到那間病房。
最奇怪的是那間病房竟然還亮著燈!透過門縫我看到一些燈光從門縫裡透了出來!
我冷汗一下就出了一身,心中直念阿彌陀佛,他娘的,難道是裡麵有人?或者是那個鬼影知道我要來,所以就開著燈迎接著我?
要是前者還好,如果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我進去了被逮到最多也就是交點罰款之類的事情,可是要是後者的話我該如何麵對。
難道跟他兩個聊天打屁的跟個沒事人一樣?那我絕對做不到。
站在那裡我開始猶豫起來,想著要不現在先退回去,等到天亮之後再來》?
不過這沒什麼區別啊,這層樓基本上就是不見光的,一點光也透不進來,外麵是天亮還是天黑不關這裡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