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頭皮都麻了起來,一時間呆立在那裏,眼睛死死的盯著王樹根那泡的浮腫起來的皮膚。
這狗日的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真他媽的是活見了鬼,難道王樹根真的還活著?
我想伸手去摸摸王樹根的脖子處,看看他到底還有沒有脈搏。
我手一伸到王樹根的脖子處,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順著我的手指前端就傳了上來。
我強忍著惡心與不適用力的在王樹根的脖子處按了下去。
這一按之下我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他娘的,王樹根不是還活著,那跳動的是另有東西。
我就說一個人的脈搏怎麼可能會跳的這麼明顯。
剛才我手指摸到的地方,明顯就感覺到了在王樹根的脖子下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那感覺,好像是有一隻蟲子在他的脖子那裏扭動。
我一時間呆了,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才好。
收回手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心想王樹根不會這麼快就生蛆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王樹根的脖子處又突然的突的跳了一下。
這一下非常的明顯,幾乎把脖子處的皮膚都給突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王樹根的脖子處長了一個腫瘤一般。
我被這突然的一下給驚的不輕,連忙後退了幾步。
而也就是我後退的同時,眼睛忽然就撇到了被我放在棺材下麵的那盞折壽燈。
隻見那盞本來散發著黃色火光的折壽燈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開始變的小了許多。
此時的油燈變的隻有綠豆大點了,而且燈還散發著一股幽綠色的光茫。
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可能要壞了。、
連忙轉頭想去找香,但是這個靈堂布置的太倉促了,一些白事的用品根本就沒有來的及置辦,而且我出來的時候也太急了,除了這盞一直隨身攜帶的折壽燈之外其它什麼也沒帶。
一時間我左顧右盼的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找到。
而沒等我來的及再去細找,那盞油燈突然其來的就熄滅了。
我見油燈熄滅心也一下就提了起來,站在那裏也沒敢動,隻是看著棺材裏的王樹根,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就跟打鼓一樣。
我就跟個木頭人一樣,在那裏站了有三四分鍾,但是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的心跳也慢慢的平緩了下來。
朝著棺材我又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朝著棺材裏的王樹根看去,王樹根並沒有什麼起屍的現象。
不過在他脖子處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個隻有小拇指大小的洞。
那洞裏流出來了一些黑紅色的血液,一直順著他的脖子流到了棺材底部,我看著不經的納悶。
難道說王樹根身體裏的蟲子鑽出來了?
不過此時我也不敢再仔細去檢查了,看了兩眼之後我重新去把油燈給點上。
但是這回油燈卻是怎麼也點不著了,打火機點在油燈的燈蕊上就跟燒一團濕抹布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拿起油燈看了看,正納悶著呢,突然就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