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真不瞎吹的,我一見他臉就看到他眉宇間透著一股陰鬱之氣。
很可能是家裏老人遭遇了啥橫禍,搞不好就是死了人,或者就是祖宅風水突然變了。
而且他要是做生意的肯定生意也突然一下子就變差了,要是再等個把月的話更加嚴重。
什麼老婆偷人孩子被拐之類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而那個藍領帶的男人見我將他攔住問這麼一句明顯就愣了一下。
隨後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誰?”
我朝他嗬嗬一笑,盡力裝出一幅和藹的樣子對他說我們是白事人,也是風水先生,專門給人看風水破難題的!
怕他不信,我又把他的可能遇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問他是不是家中老母突染風寒然後一病不起。
他聽我這話臉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慎重的看了看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伸出右手做出掐指算命的樣子,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對他說:“貧僧……”
我話沒說完他不耐煩的打斷了我:“滾開,又是哪來的假道士想來騙我是吧!”
說完他轉身就向遠處一輛奧迪車走去。
我一臉蒙逼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之間就翻臉了。
見他上了車,隻好一臉焦急的對他喊道:“你回去照我的方法去試試,你母親平明肯定養了一隻黑貓,你把那黑貓抱走,你母親肯定會好很多!”
我話剛說完,那輛奧迪車就伴隨著一陣馬達的轟鳴聲直接駛出了這條白事街。
我有些沮喪,回頭看了一眼姬如冬。
發現她身上全是油膩膩的湯水,問她怎麼回事。
她指了指地上一碗翻倒的方便麵咬牙切齒的說:“還不是你!”
最後我被她“狠揍”了一頓,然後跟她回了家。
回到家後姬如冬先是洗了澡換了身衣服,跟我坐在院子門口的那個門框上看著月亮。
突然她就開口說話了:“亮子,要不我把這棟房子賣了吧,反正以後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了!”
我回頭看了看她,發現她的目光特別的憂傷,有一種說不清的傷感。
我歎了口氣對她說:“別這樣想,這房子是你爺爺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了,相信自己,你能活下去!”
其實我這話也是在說給自己聽,我的時間可能比她還短。
三爺跟我說過,如果血牌不被弄好我可能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是三爺給我把血牌弄好了那也隻有三年不到。
這三年的時間裏我能夠找到解開這困擾著我師父一輩子 的詛咒嗎?
我不知道,師父用了一輩子都沒有解開這個詛咒,我不太覺得我能在短短三年內就解開。
姬如冬聽了點了點頭,突然把頭歪在我的肩膀上喃喃的說道:“真希望能夠就這樣一直呆到死去”
我聽她這話心裏揪了一下,這是莫名的揪了一下,心裏不知為何就升起了一股子動力,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姬如冬我也必須在三年內找到解開詛咒的辦法。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了床,拿出手想想對三爺打電話,讓他給我彙點錢我回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