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屋子裏左右找了找,發現確實是不見了。
我不由的就納了悶,這丫的去哪了,剛才也沒見他出來啊。
難道說他已經走了?
這時姬如冬卻又問我剛才那話是啥意思,啥叫下麵完了?
我一聽不禁汗顏,隻好跟她說是陳光頭生孩子的那玩意。
她聽我這話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有些幽怨的看著我,似乎是在埋怨我似得。
她又問:“那他人呢?”
我搖了搖頭,他人哪去了我哪知道,就突然蹭的一下就沒了。
“那要不去他家找找他?”姬如冬怕他再出啥事,就對我說道。
我聽了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陳光頭這也算是遭了報應。
他好色,結果連男人特有的標誌都完了,要是再把命丟了那這報應遭的就有點大了。
我讓姬如冬帶我去他家去找找。
姬如冬點了點頭,把門關上後就領著我去他去了。
此時正是正午,太陽曬的人都要發暈,我們在路邊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車。
打車到了陳光頭他所在的村子後就走路進去。
到了陳光頭家門前我敲了敲門,發現門是鎖著的。
但是不是從外邊鎖上的,而是從裏邊給鎖上的,有人在裏麵給反鎖了。
我朝裏麵大叫了一聲:“陳光頭,開門!”
但是裏麵卻是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有些擔心起來。
這門是從裏麵反鎖的那肯定是裏麵有人啊,可是這陳光頭就是不開門。
我又喊了一會,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氣的大罵。
心說這陳光頭真他娘的是不要命了,拉著姬如冬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姬如冬突然哆嗦了一下。
她指著屋子旁邊的一扇窗戶聲音顫抖的說道:“亮,亮子,你看!”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色慘白,看著旁邊的一扇窗戶就跟見了鬼一樣。
我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轉頭就去看那扇窗戶。
可是窗戶上麵除了灰塵之外什麼也沒有啊,我不禁納悶了。
我看著姬如冬還是眼睛盯著那扇窗戶就朝她問道“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嚇成這樣!”
姬如冬又指了指窗戶:“你看那窗戶上的倒影!”
我又朝窗戶看了過去,這窗戶上麵滿是灰塵,別說是倒影了,連普通玻璃的那種透明度都不如。
可看姬如冬這幅表情我又有些拿不準,又走到了 那扇窗戶那裏,從窗戶裏朝裏麵看去。
才看了一眼,我整個身子就涼了半截。
屋子裏很黑,但是透過窗戶的光亮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陳光頭正摟著一具幹枯的骨架子。
而且他的褲子已經脫掉了,下身不停的湧動,我整個頭皮都炸了起來。
真他娘的活見鬼了,我說這陳光頭怎麼突然一下就不見人影了,原來是他娘的又回家日骨架子了。
我朝他身下看過去,隻看到在他的垮下已經流了一灘腥紅的血液,而且他的身下還不停的滴滴噠噠的往下滴血。
我是在陳光頭的身後,看不到他身前是什麼樣的,但是我幾乎可以猜到。
他那坨玩意肯定是鮮血直流了,我一想到他那坨玩意在一具骨頭架子裏我自己不由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