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們兩個還是先去了一趟山東,姬如冬說她需要先把她姥爺的一些東西收拾一下。
到了山東後我們先是在她家裏休息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我覺得是我過的最愜意的一個星期了吧,每天什麼都不做。
就是吃完了飯跟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看的差不多了她就會去做飯。
她的廚藝很好,每天都換著花樣,然後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兩個有時候也會出去走走,在山東小鄉村的胡同串子裏走走。
這一個多星期我們兩都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對於以前的一些事情都之字不提,像是在刻意回避一樣。
但是我知道,該來的遲早都會來的。
一個星期後我和她回了湖南,到了我師父以前的那間鋪子前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鋪子前的街道很幹淨,因為每天都會有環衛打掃,但是環衛顯然沒有好心到把店鋪前的的台階也給打掃幹淨。
所以店鋪前麵的台階上滿是垃圾,看著有點像是即將被拆遷的老宅一樣。
我在店鋪前麵站了很久,看著這間不足百十平米的店鋪眼圈不由的就有些發紅起來。
突然我心裏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進去吧!”
姬如冬走到了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對我說道。
她的眼神有些依戀,說完之後就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點了點頭,摸了摸身上,這時才突然想起自己的鑰匙以前是放在三爺那裏的,現在三爺的人也不見了,那鑰匙肯定也不用想了。
我想了想,還是打電話找來了一個開鎖的,跟他好說歹說又請旁邊店鋪老板給我做證才讓他相信我的身份。
打開門後我就聞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很難聞,黴臭味。
打開窗戶我和姬如冬先是把店鋪裏好好的打掃了一遍,經過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店鋪也已經恍然一新了。
等我們打掃完後已經到了中午,姬如冬就進了廚房做飯。
我坐在師父以前常坐的那個太師椅上,感覺到非常的愜意,突然這時門口突然就進來了一個人:“嘿嘿,亮子,你小子可算回來了!”
我坐起來一看,發現是剛才幫我說的那個隔避老板。
他其實也是開的一家白事鋪子,以前跟我師父關係非常的好,他姓王,以前我都是叫他王叔的。
:“王叔,你來了,來坐”
我站起身來,把他邀到了凳子邊上,他一屁股坐了下來,從手裏拿出了一瓶酒對我說:“來,亮子,喝點酒,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不錯,這次回來還帶了個小妞!”
王叔笑眯眯的看著我,將酒擰了開來先給我倒上了一杯。
我隻笑了笑,問道:“王叔,最近生意咋樣啊?”
王叔倒了一口酒搖了搖頭對我說:“哎,現在這年頭,做我們這行的,難啊,這年頭誰都知道養生,死個人真他媽的難!”
我一聽他這話笑了起來,王叔這人,就是這樣,口直心快。
他又問道:“哎,你還在查你師父的事情嗎?怎麼樣,你師父真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