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也不對啊,如果真是那種圖片的話以我對胖子這人的了解他肯定笑眯眯的討論起照片的可觀性了。
我納悶的拿起胖子拍在桌子上的筆記本翻開來看了看,隻看了幾頁我就明白了胖子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了。
姬如冬也好奇的湊過來看了看,一下臉色就有些不對勁起來,看樣子是差點吐出來。
這筆記本裏麵確實是照片,但不是我想的那樣的照片,而是一些非常血猩的圖片。
怎麼說呢?就拿我現在看的這張照片來看,照片上的背影是在一個什麼房間裏。
房間裏很黑,好像隻打了一隻手電,但是照片上卻拍了一排斷手!
一排被人給硬生生給砍下來的手,那些手都被人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上,但是每隻手上都無一例外的是鮮血淋漓。
而且這照片還是彩色的,表現力特別的強,看的我也是一陣反胃。
胖子就對著我問道:“兄弟,你這師父什麼毛病啊?還是個殘肢收集愛好者?”
我搖了搖頭,還是先將筆記本給合了上來,我覺得我要是再看下去可能得一輩子都對雞爪過敏了。
“我不知道,難道這就是我師父所說的線索嗎?他難道是想讓我去給他到處收集人手然後完成一種什麼惡心的祭祀儀式?”
我問胖子,胖子砸吧了一下嘴:“那還真有可能,反正你這師父的變態我算是領教過了,搞不好還真是被你給說中了!”
我聽到胖子還跟我抬杠了便被他給氣樂了,我剛才也就是隨便一說,沒想到他還真往下接了。
“得了,現在甭管咋樣,這東西你要你就拿去,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去摻合那些事了”
說著我把筆記本扔給了胖子就站了起來打算去看看王叔咋樣了,胖子一把接住筆記本連忙把我給拉住了。
我問他幹嘛,他卻一臉賠笑的對我說:“哎哎哎,兄弟,你可不能不管了,你想想,你是做好了身死萬事消的準備了,可你兄弟我怎麼辦啊,還有,你那個小老婆也被詛咒著吧,你想死總得管管她吧!”
胖子說著用眼神撇了撇在一邊的姬如冬,姬如冬已經站了起來,看了我們一眼,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看樣子是打算去做飯了。
我聽胖子這麼說莫名的就感覺到了煩惱,沒錯,正如胖子所說,我是已經做好了身死萬事消的準備了,可是姬如冬她不行啊,她還這麼年輕,不對,不是這樣的,說的好像我很老似得。
“你管呢?她是你老婆還是我老婆?你自己研究去,別來煩我了!”
雖然我想是這麼想但是還是不想立馬就再扯進這些事情裏去,便對胖子敷衍的說道。
說完我也不管他在後麵叫喊徑直走出了店鋪來到了王叔的店子裏。
王叔喝的有點多了,到現在還趴在桌子上,口水已經流了一桌子,我把他扶到了床上,剛打算回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他懷裏好像藏著個什麼東西。
那東西鼓鼓囊囊的,好像是直接塞在他衣服裏的,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腦子一抽直接就去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