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扶著我進了診所,診所是一個老頭子開的,他見到我們的時候還在喝著茶,可當見到我們的樣子時他嚇的連茶杯都摔碎了。
我朝著他有氣無力的喊道:“快,快給我們包紮一下!”
那老頭連連擺手說:“不,不要,你們快去大醫院吧,這裏處理不了!”
他說著就想把我網外推,這時胖子也扶著小白進來了,看到老頭就罵道:“推什麼推,推什麼推,快點包紮,不然老子把你這店給拆了!”
那老頭被嚇的一個哆嗦,也不敢再來推我了,我順著小冬的力道躺在在了一張床上,那老頭拿著藥箱顫抖著走了過來,看了看胖子。
胖子就大罵:“看老子做什麼?還要老子教你嗎?”
胖子這裏已經在翻箱倒櫃子的找東西起來了,那老頭被他嚇的一愣一愣的,顫抖著手用剪刀將我的衣服剪開,當他看到我背上傷口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手都哆嗦了一下。
“你,你這傷口太深了,不去大醫院的話會發炎的!”老頭對我說著。
我就沒好氣的罵道:“你他媽的少廢話,給我上點消炎藥啊!我他媽的要是能去大醫院我來你這幹嘛?等我到大醫院的時候老子血都流幹了!”
那老頭咽了口唾沫,從藥箱裏拿出了一瓶藥出來給我背上的傷口倒。
開始的時候還是一點一點的倒,後來幹脆就是一整瓶倒上去,然後戴著手套塗了。
這老頭的動作還真的是粗暴簡單,那藥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玩意,倒在傷口上我就感覺渾身都開始痙攣了起來,那些原本已經沒有什麼感覺的傷口都開始疼的抽了起來。
汗水將我的額頭完全打濕了,我死死咬著牙齒,雙手抓著床單眼睛感覺都要瞪出來了。
這種時候我倒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得了,他媽的,這也太疼了,這感覺就像是淩遲,有人在用刀一刀一刀的在剮你的肉一樣。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我的神經卻好像發達了起來一樣,第一處的痛楚都清清楚楚的反饋到了我的大腦。
最終我還是沒有忍住,啊的一聲大吼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跟臨光反照似得一彈,然後重重摔回了床上,整個人開始失去了意識。
在徹底昏迷的前一刹那我心裏有一種解脫感,終於暈了,終於他媽的暈了,再不暈老子都要被疼死了!
我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在那張床上,而胖子就睡在我邊上,此時似乎是晚上了,診所裏還開著燈,那老頭已經不知道哪去了,而守在我身邊的是小白和小冬。
小白赤著上身,而有幾條繃帶從他的胸前纏繞著穿過,他見我醒了過來就問我怎麼樣了。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感覺眼前還是一陣一陣的恍惚,我張了張嘴,想說話問他,卻發現什麼也沒說出來。
小白就連忙對我說道:“你先不要說話,你失血太多了,等會你會喝點東西吧,那老醫生出去給你們買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