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瓶罐裏看去,裏麵黑黑的,但是借著天上如血的陽光看下去還是能夠勉強看到瓶底。
瓶底裏麵什麼也沒有,光突突的,沒有任何的東西,要非說有什麼的話那也就是水跡了。
我放下瓶子看著胖子罵道:“你他媽的不是神經了吧,來來來,你看看,這裏麵有什麼蛇,來,你告訴我!”
胖子見到我的樣子也有些半疑半信,慢慢的走了過來,將頭伸到瓶罐的上方看去,然後他就咦了一聲:“咦,怪了啊,我在那個石室裏看到的瓶罐裏全他媽的有蛇的,全是小蛇,他媽的,差點把老子給咬死!怎麼你這個就沒有啊?”
我一聽是這個原因差點就氣死,一把搶過瓶罐,沒好氣的說道:“你丫豬腦子啊,老子這個瓶罐子要是有蛇的話那老子還能活到現在嗎?早他媽的被罐子裏的蛇給咬死了!”
胖子點了點頭,我又問他有沒有見到姬如冬。
胖子也一屁股坐了下來歎了口氣:“沒有啊,你那個婆娘跟我們分開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過她了,不過你放心那丫頭身手比咱們好上不少,就你這兩三下都活下來了那她肯定沒事!”
我被胖子這麼說有些不爽,合著我身手就特別差是吧?
老子好歹也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了,怎麼說也在秦嶺玩過命,冰川下麵跳過崖的人!
不過胖子這話雖然不好聽,但也確實是有幾分道理,就她那身手,我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能對她告成實質性傷害的!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也就鬆了下來,抬頭看向了我們麵前的海灣。
在我們這艘小船麵前的海麵微微起伏著,太陽已經快落下山了,如血的殘陽印在海麵上印的波光琳琳,頗有一幅黃昏晚霞催人還的情景。
胖子也看著海麵,迎著吹來的海風就念了一句詩:“此情此景真讓你胡爺我心生感慨啊,真是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胖子突然的詩性大發讓我也感覺到心身得到了極大的放鬆,仿佛所有的煩惱在這一刻都得到了解放,隻想用心去感受天地之間的美麗。
而夕陽很快就落下了,隻留下了一抹紅韻掛在天際,我看著天都快完全黑下來了就對胖子說道:“胖子,走吧,進船艙吧!”
胖子還坐在船的桅杆上吹海風,聽我這麼說就轉過了頭來對我苦笑了起來:“小亮,忘了告訴你件事情了,這艘船是艘帆船,那船給鎖死了,進不去!”
我聽胖子這麼說愣住了,下意識的就抬頭去看船上的風帆,但是船上除了一根光突突的帆杆外什麼也沒有。
我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帆船這種船隻是很古老的船泊了,在清代以後就很少會有帆船,全都是更換為螺旋漿為動力的船隻了。
因為帆船的動力全都是靠一布風帆來推動,在海上,萬一要是遇到什麼大風大浪那操作性就非常的少,完全就聽天由命,而你要是敢在大風大浪中開帆那純粹是找死,鬼知道天上的風是往哪邊吹的,搞不好風一猛給你吹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就觸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