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跑到那塊石頭邊上,他就縱身一下跳到了石頭下麵,躲到了石頭下麵。
這塊石頭下麵是一塊空地,而這塊石頭突出來了一塊,就像是屋簷一樣。
我們見狀也連忙跳了下去,這本來就不大的躲藏地方一下就擠滿了十來個人!
我和胖子兩個被人給擠到了裏麵,直覺得呼吸都有些緩不過來了。
胖子就直嚷嚷:”別擠別擠,他娘的都要把胡爺給擠成香腸了,你們就不會另外找塊岩石躲著嗎?“
但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理他,冰雹來的快去的也快,五分鍾的時間冰雹已經完全停住了。
此時大地完全就像是被一層雪白的鴿子蛋給覆蓋了,地上全是圓滾滾的冰雹,大的有鴿子蛋大小,小的則隻有大拇指大小。
我們走了出去,我從背包裏掏出了手電照了照四周的情景。
隻覺得白慘慘的一片,與天上璀璨的星空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應。
回到了我們剛才紮營的地方,此時林立的帳篷已經全部都被冰雹給砸的破碎不堪了,發爺歎息了一聲,看了看那些已經爆炸燃燒的車架子說道:”謝鬆那個小鬼還真是精心策劃了!“
聽他這麼說我也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切精心策劃的一樣,如果那兩個人並沒有受傷的話那我們遇到了冰雹肯定會躲在車裏麵。
到時候冰雹一砸車輛爆炸那到時候肯定全都得死。
不過讓我有些納悶的是那個叫謝鬆的人難道還能夠控製天氣不成?
我們收拾了一下物資,大部分的裝備都還是好好的,除了一些玻璃瓶裝的罐頭和一些易碎的裝備之外全部都完好無損。
隻不過我們的帳篷已經全部不行了,那我們晚上休息就難辦了。
在西藏露天睡覺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一來是有野獸,二來是因為西藏的風是非常大的,大風一吹能夠迅速帶走體溫,一但我們在這裏體溫過低那就代表離死不遠了。
而發爺的後援隊伍預計還得在第三天的上午才能夠到達,那就說明我們得在這裏呆兩個晚上。
正當我們和發爺他們商量著該怎麼熬過這兩天時,突然一些正在整理裝備的人就傳來了驚呼聲。
悶葫蘆立馬就起身朝那邊衝了過去,我們也聞聲朝那邊跑了過去。
到了那裏拿著手電一看,發現在我們紮帳篷不遠的地方被冰雹給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個坑很深我用手電照進去裏麵是一個斜著向下的坑洞,不能夠直接看到底部。
旁邊一個安保人員一臉焦急的對我們說:”剛才我們在這裏整理裝備,李光腳下的地就突然鬆了,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掉下去了!“
我一聽這話就急了:”還愣著幹嘛,快下去救人啊!“
這次來西藏真的是出師不利,還未到目的地就已經折損了五六個人了,而且李光這個人我對他印象還不錯,實在不想他就這麼死了。
但是就在我準備下去的時候,下麵就傳來了李光的大喊聲:”我沒事,不過這斜坡有點陡,我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