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到我身邊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拉了我一下然後就走開了。
我一臉詫異,但是釘子也沒有再說什麼,圍觀的人也都散開了,胖子拉著我走到了一邊的石頭旁邊,往回看了一眼見沒有人跟過來他就火急火撩的對我說道:“快快快,給我揉揉,他媽的,疼死爺爺我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搓著剛才被釘子一記手刀砍到的地方,我掀開他笨重的衣服就看到他肥胖了肉裏麵有著一條非常明顯的淤青。
那傷痕就是一長線形的,整個腰部都已經腫漲了起來,我看著不由的心驚啊。
這他媽的下手也忒狠了點吧,這要換成別人這一下指不定能把腰給弄折了。
得虧是胖子受了這一記手刀啊,他還是肉厚,要換成是我估計已經是下半截癱瘓了。
吐了一口口水給他塗上,胖子還有些嫌惡心,對我罵道:“你他媽的就不能擦點藥嗎?老子這又不是被蚊子給咬的!”
我愣了一下,尷尬的說:“我一緊張就吐了,你別著急,我回去給你拿藥!”
說完我轉身打算回紮營的地方,胖子卻一把將我拉住了:“別去,他娘的,你去了人家還不得全都知道了啊?”
胖子這死要麵子的性格讓我有些無語,但是他這傷要是處理不好很有可能留下隱患,我覺得還是不要硬撐的好。
胖子就對我說:“沒事,這點傷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那小子我算是記住他了!別落我手裏,他媽的,要不是老子剛才攔了一下,這小子就是下死手了!”
胖子說著又給我看他的手臂,我看到他的小手臂上也有一條淤青的地方,而且比腰上的還要嚴重,黑此黑此的。
我看著不住的倒吸冷氣啊,這人究竟是誰?
平常人就算是打架下死手也不可能使出這麼大的力氣,胖子的抗揍我是了解的,當初在 雲南跟十幾個人砍架都沒認過慫。
不由的我對這個名叫釘子的人有了幾分興趣,但更多的是敵視。
平常就算是打架也不可能下死手,更何況他還是知道了我和胖子是陳一發那個老家夥請來的,他還是下如此重手!
胖子這時就說道:“哼,陳一發那個老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亮子,咱們這躺得小心了!”
我點了點頭,正給他揉著腰呢,突然我身邊就來了一個人,我心裏一驚,轉頭一看發現是悶葫蘆。
他手裏拿著一瓶紅花油遞給了我:“給他擦上吧!”
我愣了一下,接過了紅花油,胖子這時也意識到有人來了,連忙就去扯被拉起來的衣服,悶葫蘆卻說道:“不用掩藏了,不丟人,那家夥不是普通人,你輸的不冤枉!”
他說著就坐到了一塊石頭上,掏出了香煙點上一根就抽了起來。
我將紅花油擰開,給胖子塗上,一邊給他抹勻一邊問道:“他是誰啊?下手太狠了吧!”
悶葫蘆笑了一聲,猛吸了一口煙,反過來問我:“他下手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