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恍惚讓我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個人轉圈轉了幾十個圈一樣,眼前發黑讓人有一種直接躺倒的衝動。
不過我知道這是我麵前這具幹屍搞的鬼,隻能夠拚命的搖頭讓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
我就這樣一陣恍惚一陣恍惚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手上又是一燙,我再一次清醒了過來。
我轉頭一看,胖子已經臉都憋青了,兩隻眼睛翻著白眼,嘴角還帶著微笑。
我見胖子再吊十來秒就指定斷氣了,就將手中已經燒的到手的火把朝著那具幹屍一扔,然後就去想去抱胖子。
但是胖子實在是太重了,我使勁的試了好幾下,結果他沒有抱下來,反倒是自己差點摔個大馬趴,我急的要命,突然就看到了被他抓在手裏的刀
我一把就搶過刀,跳起來朝著他脖子上吊著的繩子一刀就砍了過去。
刀十分的鋒利,這一刀下去繩子立馬就斷開了,胖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把箱子都給壓碎了。
我立馬上去解他脖子上的繩子。
胖子此時已經跟條死魚一樣了,翻著對白眼,一動不動,我一刀就在他脖子後麵挑斷了繩子,給他按壓心髒。
按了好幾下,他一點把應也沒有,我看著他那肥胖的嘴心裏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給他做人工呼吸。
但是胖子此時眼看就要翻翻白眼就掛了,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心裏大罵了一聲:“死胖子,你仙人個錘頭!”
同時嘴裏大吸了一口氣就打算給他做人工呼吸。
誰知道我才剛俯身下去,胖子突然就咳嗽了一聲,一口黑血就噴了我一臉啊!把我惡心的,差點就要提刀砍人了。
不過胖子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他咳嗽了幾聲,然後開始劇烈的喘氣。
我見他醒了過來也放下了心來,將他扶起來,他看著摸了摸腦袋顯得有些懵,對我問道:“哎,哎,怎麼回事?老子怎麼在這裏啊,我他娘的不是和那丫頭在洞房的嗎?”
我以為他還沒醒呢,直接上手就抽了他一嘴巴子,他也不知道被我抽暈了還是被醒了,摸著自己的臉又說:“他娘的,還挺疼,看來不是做夢,亮子,怎麼回事啊?”
我抹了抹臉,指著一邊已經燒成熊熊烈火的幹屍就對他說:“你他娘的做什麼春夢呢?”
他看著那火也想了起來:“哦,對了,他娘的,真他娘的邪門了,咱們不是聽到一姑娘在叫春的嗎?他娘的,怎麼過來就看到那丫頭在跳脫衣舞啊,原來他媽的是中了幻覺啊!”
我聽他這話就暗罵了一聲,胖子這貨剛才說的丫頭指定就是指那個藏族丫頭,對他心裏就不由的一陣鄙夷。
胖子爬了起來,突然就叫了起來,我順著他目光看,就發現被他壓塌的木箱子裏麵竟然全都是一些金器珠寶!大部分都被箱子的木條給蓋住了,胖子剛才又壓在上麵,所以我剛才沒有看到。
現在一下就看清楚了,這裏麵全都是金器,在火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奪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