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休息了一會,吃飽了,又烤幹了衣服,期間胖子還提出了好幾個設想,不過都被我給否決了。
等我們將衣服全部都烘幹之後我們就沿著這個湖岸走。
我和胖子的手電都已經丟了,我隻好拿過了那藏族丫頭的手電走在前麵,她在中間,胖子殿後。
那座妖塔已經完全給燒塌了,還在不停的倒塌著,我想那裏麵的蟲子很有可能會跑出來,我們必須快點離開。
這個湖也不知道有多寬,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同這個丫頭所講的是連接著地下河流的,我們定了一個方向就直往前走。
湖麵是凍土和一些碎石形成的,走起來還算好走,不過就是看不了多遠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就連一向喜歡調侃的胖子都是悶聲不語的。
走了大約有個把小時,湖開始變小起來,我甚至能夠看到湖對麵的岸了,不過水卻開始變的有流動性起來,而且經常會一下子就變的沒有岸麵,我們必須沿著湖水的邊緣淌水前進。
這一下就苦了我們了,我們的鞋子濕的不成樣子,但是還不能脫,赤腳在這種岸上走路膈腳不說,萬一要是碰到快鋒利的石頭還突然把腳底板給劃破了。
不過濕著鞋子走路讓我們很難受,感覺腳上穿的就是一雙鐵鞋,死沉死沉的。
走到最後我們都脫了力了,前麵的岸還是一如既往,不過相比我們出發時的湖岸卻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湖開始變的像是一條河了,有幾次我們還看到了有幾處非常狹窄的縫隙裏有水彙集到這裏麵來。
要不是那些縫隙太過狹窄了胖子就非得進去探索探索不可。
我們就這樣混混沌沌的走著,我的腦子已經有些懵了,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走多遠,感覺 這簡直就是通往地府的通道。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身後的那個丫頭突然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拌了一下,一下就摔進了水裏濺起了一大團水花。
我被這聲音一驚,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連忙去扶她,她嗆了些水,不停的咳嗽著。
胖子拍了拍她的背,讓她順氣,我卻看到在手電照射到的地方,拌倒她的東西有些奇怪。
那是一截白色的東西,有點像是骨頭,我伸手拉著那東西,將它拉出了水麵。
一下本來就嗆著水的藏族丫頭嚇的咳的更厲害了,就連我看到也有些冒冷汗。
那是一具屍體,不過這是一個剛死不久人的屍體,他的腰以下部分全部不見了,整個就像是被給腰斬了一樣,隻剩下上半截身子。
而且已經被泡的發腫了起來,內髒都 已經流了出來,肉都被泡的發白了。
胖子看了就罵了一聲:“我草,這他媽的,也,也太慘了吧,這人誰啊,怎麼死的這麼慘啊!”
我也被惡心到了,不過還是強忍著想吐的胃伸手去將他的頭給掰正了。
一他的臉全是傷口,有一道傷口格外的深,直接從他的右眼直接劃到了嘴唇,都已經見骨了,而且被泡的完全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