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好,她雖然很殷勤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有時候我看著穿外的風景偶爾也會發發呆,想想黑麵神的事情。
他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迷,他的來曆,他的姓名,他的目的與要做的事情,我都一無所知。
最先他是出現在謝元明的隊伍中的,他是被謝元明給請來的,但是我估計謝元明也不知道他的來曆。
而他在長白山,在西藏都對我有過救命之恩,這讓我非常的感激,也同時對他十分的好奇,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長話短說,一個星期後姬如冬第一次醒了過來。
她起來之後我還特別的興奮,湊到她麵前問她怎麼樣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露出了一幅非常迷茫的樣子,看著我就問我是誰。
我當時差點沒噎死,瞬間整個人就凝固在了那裏。
她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隻好一點一點把我們遇見的情形與後麵發生的所有事情在三天內全部講給她聽,以求她能夠想起一點事情來。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藏海花的後遺症,但是陳一發又怎麼沒有?而且陳老金也跟我打著保票說沒有,我隻好相信了他。
在胖子與小冬的陪同下,我帶著姬如冬去了醫院檢查,最後在醫生的檢查下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可能受過什麼非常強烈的刺激讓她自己封閉了自己所有的記憶,是她自己把那些記憶全部都忘記了。
我聽著醫生的判斷心裏很是悲哀,刺激,她受的什麼刺激啊?難道是在雲南的那個蛇窟裏嗎?也隻有在那裏她才可能受到刺激。
可是那刺激得有多大啊,以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會失憶!
醫生讓我把她領回去,多給她講講一些過去的事情,帶她去以前的一些地方多多回味回味,可能能夠刺激她的一些回憶,或許能夠想起一些事情來。
我點頭同意了下來,最終決定,胖子在湖南等著那些金器的最後估價,我帶著小冬和姬如冬去往姬如冬的老家帶她去那裏找找感覺。
她是在那裏長大的,她的爺爺墓也在那邊,或許在那裏能夠刺激她的一些回憶。
到達山東之後已經是出醫院的第三天下午了,我們連夜坐車到了姬如冬老家的縣城裏。
姬如冬的老家房子已經緊閉了起來,門上了好幾把鎖,看的出來姬如冬應該在和我失去聯係之後回來過這裏。
我找來了幾個開鎖的,讓他把這鎖給打開,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非常難聞的黴味。
這是屋子長年沒有人住的黴味,我就看姬如冬的反應,發現她的表情還是一臉的茫然。
不過好在我這裏也住過一段時間,知道這裏大致的情況,和小冬兩個人將整個房子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
等我們打掃完成之後我卻發現姬如冬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