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這肯定是一個愚蠢至極的作法,他的身材比我肥了不隻一圈,隻一個回合我就讓他給撲倒在地了,他身子死死壓在我的身上,雙手抓著我的手腕。
我張嘴就想咬他,但是一抬頭卻見到他的臉竟然開始融化了起來,他的臉變的一片血肉模糊,皮都化開了,變成了一片腥紅色的血肉。
他咧嘴笑了起來,但是他一張嘴,一大口血水就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我嚇的半死,拚命掙紮著。
但是那血水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直往我的嘴裏留,我心中絕望 ,心想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鬼啊!
但是那血水一進我的嘴裏就好像是有迷幻的作用一樣,我開始感覺眼睛一陣一陣的發暈,眼前像是被糊了一層紗一樣,隻能夠看到一層非常模糊的東西。
但是我的耳朵卻聽到了一急切的聲音,在喊我的名字,而且這聲音非常的熟悉,好像是胖子的,在喊我的外號,亮子,亮子!
我搖了搖頭,再次睜眼一看,卻發現壓在我身上的是胖子,他嘴正在不停的滴血,見我醒來了就問道,“醒醒,醒醒,你他娘的有事沒事!”
我有些愣神,看了看旁邊,卻發現四周根本就沒有什麼打鬥的跡象,也沒有什麼鋼筋石工錘。
我一下就疑惑了,心說一聲我靠,這他娘的怎麼回事,做夢了?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
胖子見我左右亂看,還以為我還沒有醒,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我有些吃不消,連忙大叫道,“別打了,老子沒事,你他娘的別打了,再打我和你玩命!”
胖子見狀試探性的問道,“我老婆是誰?”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小白!”
胖子聽了這才相信了下來,從我身上退了下去,我這時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床上,而我身邊還拿著一塊板磚,我舔了舔嘴唇,發現嘴裏一股腥味。便對胖子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剛才不是和蛇群打架的嗎?”
胖子擦了擦嘴角,“和蛇群打架,我看你是和王母娘娘玩過家家吧,他娘的,你剛才中邪了你知道不?”
我有些詫異,“中邪?”
這個詞我倒是常聽,不過我想不明白我怎麼會中邪呢?“
胖子點了點頭,”昂,就是中邪,老子先前在床上看著日本的愛情動作片正起勁呢,突然就見起床走了出去,嘴裏還神神叨叨的,老子怕你出事就跟了出去,誰知道你他娘的跑到老子擺貢品的地方去了,把那些貢品全他娘的給吃了,然後找了塊板磚就開始死命的敲自己腦殼。
老子攔都攔不住,一攔你他娘的連我都敲,好不容易將你引回工棚將你製住弄回床上可是老子一時間又沒辦法給你驅邪,情急之下就用了老子的舌尖血,他娘的,疼死了!“
胖子說著還把舌頭伸了出來讓我看,”你看看,為了把你弄醒老子可耗費了不少元氣,你他娘的可得賠我損失費,我這得吃多少豬腰子才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