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都愣住了,這聲音明顯就是朝我們屋子裏叫的,而姓江的隻有小白一個,也隻有她是一個女人,這明顯就是在罵她呀。
胖子一聽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了,罵了一聲娘,手裏抄起了一條板凳就要衝出去。
我連忙拉住他,小白的臉色也變了,她皺了皺眉頭,“是他們來了!”
我一聽,就問道,“他?他是誰啊?”
胖子也在一邊急著問那人到底是誰,他等會就出去把那家夥給打殘了拎回來。
小白卻搖了搖頭,眼神有些暗淡,“他就是高生陽,就是以前和我奶奶談條件的那人,就是先前來逼我結婚那人的老爹!”
我和胖子聽了都怪笑了一聲,這顯然是兒子不行老爹要親自出馬了,不過他兒子被吳仁玩成了那鳥樣我相信他兒子是他親生的那他就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找上門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師傅,怎麼辦?要不要我再打電話把警察叫來?”
吳仁在一邊已經摸出了手機問我,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咱也不能什麼都靠警察,既然他老子來了,那就去會會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我和胖子兩個人先出去,小白吳仁還有小冬先在屋裏,一有不對勁就趕緊打電話,畢竟還是小命要緊的!
吳仁點頭同意,但是小白和小冬還是有些不放心,在我們兩安慰的眼神眼下她們兩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推開門,走到院子裏,就見到一四十多歲的老頭手裏拎著一根奇型怪狀的鐵拐矗在那裏,他的腿斷了一隻,但是整個人卻也露出了一股凶悍和霸氣的氣場出來。
他的身後跟著六七個三十來歲的人,個個都麵露不善,手都負在背後,看樣子都是有家夥的。
“你們是誰?姓江的騷婆娘呢?讓她給我滾出來,他奶奶個熊的,他家老騷婆子跟我們家有過約的,她得和我家小杜結婚!不然的話,打斷她的狗腿,扔進魚塘裏沉塘!”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特別不善,言語之間露出了一種不屑與鄙夷的姿態,我看著就不由的好笑了。
心說這人他娘的是誰啊,竟然還動不動就打斷了腿沉塘,真當自己是以前的土霸王了?
我嗬嗬的笑了一聲,露出一幅人畜無害的表情,對他說道,“大叔,你找錯了吧,姓江的女人是有,不過人家已經結了婚了,哎,你說那女孩和你家兒子有婚約那是老輩人的娃娃親吧,現在做不得數的!”
他聽了就哼了一聲,“你算哪條小魚幹,她奶奶當初和我有過約定的,既然收了我家東西就是我家的人了,想跑,沒門,快點叫她出來,不然我就不給她留麵子直接打進去了!”
他說完身後的人就將藏在背後的手露了出來,我一看,我靠,他娘的,果然是藏著家夥的,都是藏的刀子,那種小片刀。
這種刀砍人砍死需要費力力氣,但是一刀下去雖然傷不著骨頭但是削你一層皮是絕對沒問題的,現在的小混混打架就是喜歡用這種刀,既砍不死人,又一刀下去讓人直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