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紙人又開始轉了起來,許叔這時候就感覺眼前有些發暈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又打電話去尋問那個剪刀愁,但是那剪刀愁卻說沒辦法了,他也不行了。
而那整整一個晚上,他就坐在那個棺材遠處,眼睜睜看著紙人圍著棺材轉圈,而每隔一段時間那些紙人就又會停頓一下,然後紙人就會炸開一個。
許叔周圍的鄰居都已經完全被驚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家在研究什麼炸藥,都來敲門,但是許叔已經完全嚇懵了,也不去開門。
而隨著時間推移,紙人越來越少,而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快,他就發現棺材上的白毛也越來越多了。
那些白毛從棺材蓋上開始朝棺材邊上蔓延,到了後來整個棺材就好像長滿了金針菇一樣,密密麻麻的一層,紙人也終於完全沒有了。
他又連忙去找剪刀愁,結果剪刀愁卻連人帶鋪子全給不見了。
他又去找那個給他做紙人的紮紙老師傅,那紮紙的連連搖頭,說這事情他也沒有遇到過,讓他另請高明。
就這樣,許叔在紙望與期待中等了我兩天,直到今天他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把我給等來了。
許叔完到這裏一臉的無奈,“小師傅,你是不知道啊,那棺材簡直就是個長毛怪,我家那個六十來米的客廳就擺了具棺材,那棺材的白毛都要把我家客廳給占滿了。”
我暗自咽了口唾沫,心裏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剪刀愁的名號我是知道的,他屬於比我師傅低一個輩份,但是比我要高很多個輩分的人。
他的手藝我不知道怎麼樣,但是人品我是絕對知道的,就連他也給嚇的直接連人帶鋪子玩失蹤了,那得是件什麼大事啊。
許叔又滿臉期待加哀求的對我說道,“小師傅,你可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我這幾天生意也耽誤了,一個大合同也沒簽,損失了好幾十萬,再這樣下去,我就該倒閉了!”
我也不敢將話說的太滿,隻是應承的說道,“我先看看情況再說吧,如果事情超出我的預料那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許叔一聽我這話人又立馬緊張了起來,“哎呀,小師傅,你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我可就指望你了,這樣,隻要你幫我把這事辦好了,那我就給你加錢,二十五萬怎麼樣,我現在拿的出的流動資金也隻有這麼多了!你要是覺得少了,那我給你打欠條,再打二十五萬的欠條,我到時候有錢了就還給你!”
我聽他這話嘴不經的抽了抽,見過送錢的,沒見過這麼送錢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不靠譜,這有命賺沒命花的錢還是不要賺的好,我還是敷衍的說道,“哈哈,許叔,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有什麼情況咱們到時候再說,要是我真搞不定那我這答應了不也是在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