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讚領著我們進了一間屋子,屋子很簡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民房,裏麵擺著一張毛毯,一個頭帶著奇怪飾品的人盤腿從在了毛毯中間。
而他的臉上也有一些奇怪的刺青,看上去非常的怪異,阿吉讚雙手合十,對著那人鞠了一個躬,用著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對那人說了一句什麼。
那人也回了一個禮,然後看向了我們,阿吉讚又指了指我和小思胖子他們,似乎在介紹我們,我連忙也學著阿吉讚剛才的樣子雙手合十朝他鞠躬。
他又和阿吉讚交談了一會,阿吉讚就對我和胖子說這位就是古曼大師,是印度佛教的一位寺廟主持,很多年前來到雲南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他法力很高,這次就由他親自為我們加持阿曼嬰。
我連連點頭,這古曼大師看著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臉上的刺青怪了一些之外,好像和這裏的本地居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過阿吉讚說是那就是吧。
隻見古曼大師先是從一個木櫃裏麵取出了一個非常小的小吊墜,那吊墜是一個項鏈,然後又拿出了一個古盤,那玩意的造型很奇怪。
有點像是墨盤,但是和墨盤又有些不同,如果硬要說的話隻能說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墨盤,因為在墨盤的外麵裝飾著鬼頭的圖案,而且裏麵裝的也是一些灰白色的東西。
他對著小思和她男朋友招了招手,小思有點怵古曼大師,哆嗦的走到他身邊,古曼大師讓她坐了下來,然後拿起她的左手,用針在她的中指指肚上紮了一下,一下她的血就滴了出來。
古曼大師不慌不忙的捏起她的手指往他拿出來的那個項鏈上滴去,隻滴了一滴,他的嘴裏同時也念叨起來了,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然後又將小思男朋友的手也刺破滴了一滴血在項鏈上,他一邊念一邊從他寬大的袖子裏麵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
我看著那玻璃瓶就不由的奇怪了起來,那玻璃瓶裏麵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但是封口卻被一層火漆給封的死死的。
就見他大拇指一挑,將玻璃瓶封口的那一層火漆給挑掉,然後一邊念經一邊將玻璃瓶慢慢的朝項鏈傾倒。
就在這裏,令人詫異的事情卻發生了,隻見那本來還什麼都沒有的玻璃瓶口竟然開始冒出了一絲非常淡的黑煙,很淡,但是卻能夠一眼就看出來。
胖子見著稀奇,連忙將手機掏了出來,打開了手機的攝影畫麵,錄起了像。
也是稀奇,胖子才剛剛把錄像打開,古曼大師就好像查覺到了什麼一樣,突然一下就抬起了頭來,猛的看向了胖子,嘴裏大聲的叫著什麼,我聽那語氣似乎是讓胖子把錄像關掉。
而古曼大師的眼睛也一下就變成了墨黑色的,我和胖子都嚇了一跳,我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感覺後背就涼了幾分,好像有一陣冷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