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
就這樣我被逮到了警察局,兩個警官坐在我對麵,警察當久了身上自然會有一股正義感,嚴肅而又有威嚴。
其中一個警官用手扣著桌子問到:“兩年前,你搶劫了一家女裝店,你認不認罪?”
我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冤枉啊警官,我當時也隻是想看看而已,誰知道突然不知道從哪兒飄來了一陣很濃的大霧,裙子就不翼而飛了,我是被冤枉的,警察同誌可要明查啊!”
“警告你,不要做無謂的狡辯!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如果沒有證據你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裏!”
“叮鈴鈴……”
就在這時警局的警報突然想起來,接著牆上的擴音器傳出喊話聲:“刑偵隊長李秋水請速到二樓會議室開會!重複,刑偵隊長李秋水請速到二樓會議室開會……”
正在審訊我的警官眉頭一皺,點上一顆煙指著我說:“你小子就在這,哪都不許去。”然後他又對另一個警員說:“給他做好筆錄,我開完會就回來。”
說完就急匆匆的上樓去了。
留下來的警察明顯是剛上任不久的生瓜蛋子,我隨便忽悠了他幾句,他已經快要寫完了一遝a4紙。
等到李秋水隊長回來的時候,李秋水長官擺著那張陰沉的臉,一看就知道遇上了棘手的案子。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案件?”我問到。
“你沒有權利知道,你隻要坦白的交代你的事情,否則我有權利拘留你48小時。”
“我也想戴罪立功啊,你倒是說來聽聽。”
李警官把我帶到審訊室,四麵都是單向透明的玻璃。
李秋水說:“我聽說過你,好像對鬼神這一類事情有些門道。雖然身為警察不應該把案件扯到鬼怪身上,但這次的不一樣,事情發生的太蹊蹺了。”
我試探的問到:“我在路邊的電視上看到過報道吳家村的事,應該是屬於我的能力範圍內的,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將功補過,把女裝店的事抵消了?”
李警官猶豫了一下說到:“法律,不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更改,犯法就是犯法,不過我可以申請讓你減刑,前提是你能不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不相信我?”我托著下巴搖了搖腦袋,看來不露一手還真糊弄不過去了。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牆上的監控攝像頭,說了個字:“碎!”
攝像頭立馬碎爛,滋滋的露著電冒出縷縷黑煙。
當然我沒有超能力,攝像頭是茜茜破壞掉的,反正沒人能看得到她。
李秋水眉頭一皺:“破壞公物,罰款兩千拘留一天。”
“別呀,我這不是為了露一手讓你相信我嘛,吳家村的事包在我身上。”
他點上一口煙,半眯著眼睛問我:“對於吳家村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也就是電視裏邊看到的,吳家村每到下雨都會死人。”
“其實不全對,死人是真的但是隻有半夜下雨時才會有人死,而且死的人都是吳衝的家人,這個月下了三場雨,每下一場雨就會死一個人,吳衝的父母還有妻子都死了,家裏剩下的就隻有吳衝和兩個十幾歲的孩子了。”
“你們調查了這麼久,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當然有,我們調取了當時的監控,發現每當下雨時,到了後半夜都會有一個穿著綠色雨衣的人在他家門口徘徊,這個人有很大的嫌疑。但這個人總是把臉藏在帽子裏,再加上又是下雨天和晚上的關係根本確定不了這個人的身份。”
“有沒有想過抓他回警局仔細調查一下他?”
“怎麼能沒有,這也是我跟你說的這件案子的蹊蹺之處,上次下雨時為了抓住他,我和四個幹事在吳衝家附近蹲起了點,一直到半夜兩點鍾的時候,從雨中漸漸走過一個人來停在吳衝家門口,我和幾個同事一下子撲過去,把他壓在身下,可我們準備逮捕他的時候卻發現壓在我們身下的隻有一件綠色的雨衣,根本沒有半點人的影子,我看到有幾個同事一下子變了臉色,都怔住了,這幾個可都是在槍林彈雨中一路走過來的。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第二天吳衝老婆的死訊就傳了出來,我們也不知道犯下案子的究竟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