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聽聞此言,更是哈哈大笑:“豈止認識,你我還很熟?”
不會吧,古代的女人不是很封閉的嗎,蕭薔一個沒出閣的女子怎麼會認識一個遠在北平的男子,蕭薔納悶地說:“對不起,以前的許多事情,我不太記得了。”
“你不記得,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來人突然一幅催債的模樣。“蕭薔,你以為躲到北平來就可以相安無事嗎?”
蕭薔感覺到了來人的恨意,可是她不明白他的恨來自哪裏,她問:“你到底是誰?”
“哼!你慢慢就會知道我是誰?”落下這樣一句話,兩人就離開了醫鋪。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蕭薔雖然知道這些,卻沒有在外公從外出診回醫鋪後表現出來。她不是個願意讓人擔心的人。
沒過幾天,北平城也傳遍一個消息:易醫館的外孫女出嫁不過三天就被夫家所休。以至於這兩天到易醫館的人特別多,大家都想來看看這樣一個女子到底是有多醜多遭人嫌才落到個如此下場。迫於無奈,易鮮擔心蕭薔,隻得和蕭薔說:“薔兒,近段時間,你也辛苦,多在後院休息休息。”
誰料想蕭薔說:“外公,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怕!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吧!我又沒做丟人的事。”
看著蕭薔堅決的樣子,易鮮很是高興,他讚賞道:“好!這才像我易鮮的外孫女。”
“外公,我隻是想不明白,南京與北平隔如此遠,消息怎麼會傳得這麼遠。”蕭薔疑惑。
“聽人說,悅來客棧來了兩位南京城的客人,消息是從他們那出來的。”易鮮將聽來的點滴告訴給蕭薔。
悅來客棧,蕭薔記住了這個地方。趁著外公出診的空,蕭薔直奔悅來客棧。“掌櫃,你店裏住了兩位南京來的客人嗎?”
“是的,在樓上用餐呢!”掌櫃回話。
不等掌櫃說完,蕭薔急忙往樓上走去。樓上人不多,其中有兩個人特別打眼,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人。蕭薔突然之間明白了那日在醫館來人眼神的含意。“你以為躲到北平來就可以相安無事嗎?”那日他所說的有事,就是今日北平城的謠言四起吧!
蕭薔走到那兩人桌旁,冷言道:“男子漢大丈夫,就隻會這等卑劣手段?”
那人看看蕭薔,還真有些佩服她的膽量,敢隻身一人來找兩個大男人的麻煩,還敢在這風頭上出門,與其他女子還真有些不同。但他不會因此放過她,他回擊道:“哪來的小狗亂咬人!”
“我早就說過,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不知道與你有什麼過結,不過我想,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女子,能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嗎?即使有過,你也不該用這等卑劣手段傷人。”
“卑劣?”那人笑笑:“無事生非誹謗造謠才是卑劣,說事實恐怕是自由。”
“事實?事實怎樣,我當事人都不清楚,難道你清楚?總而言之,想你也是七尺男兒,不要靠口水淹人。”說完,蕭薔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