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忠搖搖頭,實在想不明白是因為自己太卑劣還是因為蕭小姐太偉大,但是,不論如何,他還是十分感謝蕭薔祖孫倆。他跟著蕭薔與易鮮進入內屋。
易鮮說:“剛剛湯將軍睜開眼和符副將說了聲,我們在哪之類的話,這下又睡過去,我剛剛幫他把脈,雖然脈象虛弱,可是十分平穩,湯將軍這條命可是救回來了。”
“真的嗎?”門外燕王正聽到這個喜訊。“易大夫,果然名不虛傳。本王重重有賞。”
易鮮說:“救人是行醫者的本職,哪談得上討賞呢?”
燕王讚賞性的笑笑,這祖孫倆還真是一個樣,同樣的口腔,“易大夫高風亮節,本王也就不再說什麼客氣話了。”
符忠看著將軍一天天好起來,今天還可以下床走動,心裏崩提多高興。
這時,蕭薔正走進來看見湯將軍慢慢挪動著,有意為難他,說:“沒有大夫的囑咐,你們倆怎麼擅自作決定呢?出了什麼事,可別喊我救你。”
聽蕭薔如是說,符忠急了,說:“蕭小姐,對不起,我們這就回床上休息。”
湯將軍不滿意符忠唯唯諾諾的態度,生硬地說:“躺了這麼久,人都癱了。早早下床活動活動不好嗎?”
蕭薔調皮的說:“癱了總比死了強吧!”
正巧易鮮進屋,聽聞此話,正色道:“薔兒,不得無禮。”轉而又對將軍說:“將軍所言甚是,是該早些下床活動活動,隻是不能太勉強。”
湯將軍這幾日聽得符忠斷斷續續的講訴易鮮奇異獨特的療法,還有祖孫二人麵對他的態度,雖然對蕭薔心存芥蒂,對易鮮還是欽佩有佳的。“易大夫,大恩不言謝。”說完,雙手抱拳,一切盡在不言中。
易鮮並不領情,轉身離開。
湯將軍就這樣僵在那,符忠說:“將軍,易大夫是這脾性。”
蕭薔頑皮地說:“我外公才不是這脾性,他平常待人可好,這要看對誰。”說完,也笑著離開屋內。
湯展天搖搖頭,以緩解尷尬。與蕭薔他還是不願意多說話。符忠看出將軍的心思,似是無意地說:“蕭小姐的醫術也可真高明,隻是奇特了些,與別的大夫不太一樣。”
湯展天並不接話,任由符忠說下去,符忠看看將軍的神情沒有製止他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心中很是高興,“請易鮮來時,我看到蕭小姐,還真怕這二人會甩手離開,那時,我就想,就算是把他們綁著逼著也要救回將軍。隻是,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二話不說,盡力施治,讓末將萬分慚愧。”
“蕭家還有這種度量的人?”湯展天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有些不相信符忠所說的話。
“將軍,無論你相信與否,這就是事實!蕭小姐、易大夫與蕭寅是完全不同的人。”符忠堅定地說。
“不同,見到蕭薔的第一眼,我就十分憎恨她,我永遠忘不了她那雙貪婪的眼睛。”湯展天憤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