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她發燙的身體,然後舒爽的呻吟了出來。
第二天我醒了一個大早,當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卻被眼前的場景給驚了一下,這下連著膽兒都要吐出來!
那具女屍,仍然安穩的躺在我的身邊。更令我驚訝的是,我的床上竟然多了一灘白色的粘稠液體……我讀過幾年書,也學過一些生理知識,我當然知道這些是什麼。不過令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和一具屍體行了房事,我破身了……
我連忙把姥姥和我媽叫來,我媽一看見這具屍體差點要昏倒在地上。自此我知道恐怕這輩子都逃脫不了這具屍體的糾纏了,我姥姥更是哭成了一個淚人“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差點也一同昏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我家裏的親戚都散了七七八八,要等到姥爺的頭七才會再聚來。幾個家遠的堂兄都暫住在我家,聽到聲響之後就連忙又叫了李穩婆過來,李穩婆看到這個場景,也嚇得不輕。
“沒有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嗎?”李穩婆問道,臉上再也看不到那種雲淡風輕。
“做了,”我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然後連同我自己的推測一同給李穩婆說了。
李穩婆當即拍了自己的嘴一巴掌,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怪我怪我,我真是忘了人心貪婪。幾個挑夫都是我親戚家的小夥兒,沒想到啊……”
我也知道的是,現在那些嫁妝即使還回去恐怕也做不到了。更何況,那幾個挑夫應該也不會承認拿了棺材裏的東西,否則都是要進監獄挨收拾的。
“實在不行就再送一次?”我媽在一旁出主意,但是李穩婆立刻就搖了搖頭否定了我媽的提議。
“你當那些東西都是傻子?搞不好你們家小豐的命都保不住了!”李穩婆說道,聲音有些顫抖,看起來也是一副十分無助的樣子,焦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忽的,我看見李穩婆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咬咬牙說道:“既然我們不能送走她,就讓她自己走!”
“自己走?怎麼做?”我聽到李穩婆的話,知道自己還有一線生機,於是連忙問道。
“讓她自己走,你就得死,你死了她就沒辦法結婚了。”李穩婆陰沉著臉說道,仿佛在說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當場就嚇傻了,讓我死?我死了的話一切不就都完了,那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我媽更是當場又哭了出來,大喊道:“小豐他可不能死啊,他死了我可怎麼辦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李穩婆擺擺手,示意我們安靜下來,隻聽她緩緩說道:“我並不是真的要小豐死,我是要讓他假死啊!”
不等我發出疑問,李穩婆就對著我姥姥說道:“姐姐,你要是想救小豐,就把村子裏劉老二的那條大黑狗買過來,別管多少錢,買回來就對了。”
我姥姥聽了之後將信將疑,也不知道這李穩婆究竟準備用什麼辦法來救我。但是隻要能有一線生機,所有人都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