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飛的鼻子又被打出了血,陳子豪又抬起膝蓋,猛撞在他的胃部,譚小飛臉色煞白地癱軟在地上。
陳子豪將譚小飛的窩頭隨手分給那個老白毛,他低聲道謝不已。
我再說一遍,三天之內,不許吃飯,不許說話,不許入廁,不許睡覺,你違反一次我 就打你一次。陳子豪又踢了譚小飛一腳,漠然的說道。
譚小飛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惡聲說道:老子手裏要是有把刀子,我他媽非挖出你的心不可。
陳子豪冷笑道:我倒真希望你此刻有把刀子,那我就可以以正當防衛的理由擰斷你的脖子。譚小飛,在我看來,你的頸椎比火柴棍也粗不了多少,咦,你怎麼又說話了,我不是剛說完嗎?
陳子豪一把拎起譚小飛,照著他的臉上‘啪啪啪啪’又連扇了四個耳光。
陳子豪出手極有分寸,即讓他感覺到疼痛,卻又不傷到他皮肉裏的筋骨,隻見臉皮都被打的血肉模糊了起來,讓人見了都不覺有些淒慘。
譚小飛的嘴裏,鼻子裏又流出了鮮血,他閉著眼睛,躺在牆角不敢吭聲了。
老白毛過來解勸道:算了吧,大家都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就過去了吧?
陳子豪哼了一聲,道:算了?沒那麼容易,這裏的規矩不是他定的嗎?好,就照他的規矩辦,憑拳頭吃飯,他要是能把我打了,別說三天,我餓三十天都沒問題。但是他要是沒這本事嘛,那就隻能活該挨餓了。
晚飯之後,一個嘍囉低頭哈腰的來到陳子豪的麵前,一臉嬉笑討好的表情,問道:“豪哥,您晚上想玩兒什麼節目麼?”
陳子豪瞥了他一眼,道:“玩兒你?”
嘍囉一窒,竟然苦著臉回道:“豪哥……您……您想咋個玩兒?”
陳子豪嘭的一腳將他踢開出去,厭惡道:“滾遠一點。”然後又望向其他眾人,而此時其餘的人也都直愣愣的望著他。
陳子豪道:“以後,咱們這件監房那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整人、欺負人的規矩都沒有了,大家各自蹲好自己的班房就行了,誰要想欺負人,我要所有人全都欺負他一個,都聽明白了沒?”
“明白!”
“明白了豪哥……”
“明白,豪哥……”
那嘍囉自討個沒趣,從新回到自己的床鋪坐下。
時間漸晚,到了熄燈的之後,所有人都上床睡覺了,譚小飛悄悄的爬了起來。他一泡尿憋了幾個小時了,之前陳子豪一直沒睡,他也不敢去入廁,這個時候終於熬到所有人都睡了,他這才爬起來去上廁所。
隻是他剛走進廁所裏,把小鳥放了出來,一泡尿嗖的射出來的時候,一隻重腳已經踹在了他的身上,接著一群人就將他堵在廁所裏一頓猛懟。
陳子豪躺在床上,睜開一隻眼睛瞟了一眼,沒去管他,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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