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劉玄德一樣的,眼圈一紅,感激涕零,緊緊的握住陳子豪的手,深情道:“兄弟,辛苦你了。”
等到陳子豪走後,豹哥猶豫了半晌,這才歎息一聲,出門坐車去見張子歌。
自從陳子豪入主大富豪之後,張子歌早就搬了出去,住在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裏麵,豹哥每天還是要向他彙報一下陳子豪的行蹤,和他每天的動向。
去見張子歌,豹哥其實真的不情不願,隻是受製於人,不能不從。他見到張子歌的時候,發現那個渾身陰冷的小竹不在,這才喘了一口氣,那姑娘看起來年齡也不大,五官生得,不說精雕玉琢吧,那也相差無幾。
隻是一張臉,總是和死了爹一樣的陰沉,最可怕的就是她身上有一種寒氣,或者說是殺氣更為恰當,每次豹哥見到她的時候,都很是有些不自在。
“陳子豪怎麼樣?”張子歌例行公事的問道。
“還是老樣子,無所事事。”豹哥例行公事的回答。
“他沒有受傷嗎?”張子歌淡淡的問了一句。
“張少,你知道了?”豹哥看起來一愣,心中卻是暗凜,陳子豪被砍的事情,豹哥其實早已知道,見到陳子豪的時候,吃驚也是他裝出來的。
可是他很懷疑砍人的動機,因為他和吳國富的競爭,畢竟都是在明麵,吳國富若隻是因為陳子豪的挖角,而派人砍他,那無疑就已經落出了下乘。
黑社會也是靠腦子吃飯的,動不動就砍砍殺殺的,那不叫黑社會,那叫街頭小流氓。
“我當然知道。”張子歌的臉上,永遠都是那副高傲、自信的笑容,隻是讓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欠揍的感覺。
“就是我找人砍的他,隻不過這小子好命,隻是受了點輕傷而已。”
“張少為什麼要找人砍他?”豹哥忍不住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要打草驚蛇,要謀而後動嗎?”
“你錯了,不是我砍他,最少在表麵上,不是如此。”張子歌隻是冷笑,看起來有些陰冷,“是吳國富做的這件事情。”
豹哥想說,紙是包不住火的,嘴唇動了兩下,終於還是忍住。
“你的兄弟被人砍,你當然不能閑著。”張子歌盯著豹哥,眼神和毒蛇一樣的尖銳:“你總要有所表示,做出點行動出來,才能證明你們情同手足吧?”
豹哥有些苦笑的說道:“張少,你難道想要我找人去砍吳國富?那樣鬧起來,大過年的,好像不大好。”
豹哥找的理由,自己都覺得有些滑稽,以前的豹哥,什麼時候,砍人會和中國移動、中國聯通一樣,開始分時段了?
張子歌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漂白,我也知道你怕麻煩,我更知道,你還寄希望在陳子豪的身上,希望他能幫助你,對嗎?”
豹哥臉色一紅,尷尬的一笑,說道:“張少說笑了……”
“我不是說笑……”張子歌凝聲道:“但是我要提醒你,請你注意一點,你一定要分清楚,哪個是你的敵人,哪個才是你真正的朋友,千萬不要被別人的一點小恩小惠就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