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芳最終還是決定去見陳子豪,再請陳子豪去喝酒,她還是忍不住的為吳國富付出一切,無怨無悔的。
“我想芳姐搞錯了。”陳子豪緩緩的說道:“這裏沒有什麼放過放不過的說法,我隻想請芳姐放過我的,你看我的手。”
指著手指頭上若有如無的傷痕,好像用放大鏡觀看才能發現的,陳子豪很痛苦的樣子,“這是幾天前,幾個混混過來砍我留下地,我當然不敢說是吳老板找的人,可是我這個人,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個會來砍我?”
趙雪芳抿著嘴唇,心中冷笑,隻是想,你想不出才有鬼,我想你這種人的卑劣,想砍你的人,估計比春運窗口等著買票的人還要多的。
“梁姐當初走的時候,就是有預謀的,當時很顯然,她就是想給大富豪拆台。我忍了,有人砍我,我還是忍了,就是兩天前,芳姐又去找我去單獨談談……”陳子豪又是歎息一口氣,表現的好像黃花大閨女一樣純潔,“我也不想多說那件事情,那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
他不想再提的時候,已經提了兩次,看到了趙雪芳的臉色幾乎發綠,終於不再挑釁,“我隻是想說,在那種情況下,我選擇了忍讓,我是個正經做生意的人,從來不想走歪門邪道的。”
趙雪芳差點氣暈了過去,陳子豪當然可以說他是忍讓,趙雪芳卻覺得是難以言傳的羞辱。或許就算當初陳子豪選擇和她發生關係,都沒有羞辱的那麼難言。那個時候的忍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打擊。
她長吸了一口氣,終於忍住了心中的怒意,控製住沒有把酒杯扔出去的衝動,“我知道陳總很委屈,所以我想,還有和吳大哥一起,正式的向你,還有嚴老板道歉。”
“正式?道歉?”陳子豪又像得了老年癡呆一樣,想了半天,“在這裏?”
“不是。”趙雪芳搖了搖頭,終於明白陳子豪的癡呆,有時候,也是一種挑釁,“今天除夕夜,吳大哥已經在瓊天設宴,讓我親自來請你們。”
她說道親自來請的時候,聲線終於有了一絲改變,其中的柔情蜜意自然不消多說,男人聽到了,隻覺得聲音經過耳朵,到了心窩窩處,再抓一把那樣的難受和興奮。
“我很忙的。”陳子豪倒是毫不客氣,一口回絕。
趙雪芳心中一凜,“那豹哥呢?”
“豹哥不在,不過我想,他也很忙。”陳子豪沉聲說道:“真的很抱歉,芳姐,我不認為你有什麼需要向我們道歉的地方,我這個人並不記仇,我隻是希望你……”
“兄弟,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原來是在這裏。”
一個聲音突然從陳子豪的背後響起,滿是大年三十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