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衣著襯著寒玉一樣的肌膚,讓人看到,竟然興起一絲冷意。
吳國富正和嚴豹正在打鐵,見到是找陳子豪,倒不好拉下臉來,笑了笑,“陳老弟,找你的。”
嘴角無言的笑了笑,其中的曖昧不言而喻,隻是一直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吳國富,眼中突然透出了一絲精光,嚴豹的目光被女人吸引,並沒有注意,不然他多半不會和吳國富坐的如此之近。
陳子豪扭過頭去,望了一眼,神情多少也有些詫異,“是你?”
別人或許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陳子豪卻不能裝作不認識,北部東南亞的黑道風雲,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攪動起來的。
上次去澳門,阿輝問他要不要見一見這個女人,他說不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蘇瀾望著陳子豪,緩緩說道:“我來找你了。”
“嗯。”陳子豪皺了下眉頭,聲音沉穩,“我知道你早晚回來,不過你其實不該來的。”
蘇瀾神色一動,“為什麼不該來?”
“因為我幫不了你。”陳子豪搖了搖頭。
蘇瀾望著陳子豪,沉思了良久,緩緩道:“如果連你也幫不了我,那這個世上,又有誰能幫得了我。”
“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我愛莫能助。”
蘇瀾一聲歎息,“我明白了。”
陳子豪已經做出送客的姿態,“不送。”
蘇瀾的目光始終落在陳子豪的身上,聽到這句話,緩緩點頭,“你忙。”
二人交談的雲山霧罩,旁邊人聽的莫名其妙,等到他落座後,豹哥首先忍不住的問,“兄弟,她是誰?你情人?”
“小竹,她是誰?”張子歌在另一個地方也在問。
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安,卻是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裏,張子歌忍不住的問小竹,卻知道和問花崗岩沒有什麼兩樣,果不其然,小竹搖搖頭,沉聲答道:“是個女人。”
張子歌氣急反笑,“我當然知道她是個女人,她這個時候找陳子豪,有什麼目的?”
“我去看看?”小竹看起來動作永遠快過頭腦,轉身就要出門。
“算了。”張子歌揮揮手,“那女人是誰,已經不再重要。”
“為什麼?”小竹忍不住問一句。
“陳子豪如果死了,誰還關心他和哪些人交往?”張子歌嘴角淡淡的笑,“我的計劃已經差不多了。”
小竹這次竟然能忍住沒有問計劃,隻是默然。
突然一個聲音再次從酒席中傳起,“富哥,有人見你。”
又是那個彭主管的聲音,張子歌皺了下眉頭,就聽到吳國富的不滿聲音,“不是對你說了,誰都不見。來,喝酒。”
“這回是……”彭主管欲言又止。
“誰都不見。”吳國富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放音機都能聽到‘劈啪’作響,“怎麼的,我說的話是放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