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吐了一口,好像清醒了一些,又好像更是糊塗,死死的盯著張子歌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不知道為什麼,張子歌望著那人的目光,竟然有些心寒,轉瞬又是勃然大怒。“小子,我隻是想看看,死的到底是哪個!”
“張公子,水來了。”小竹終於提了桶水走了進來,臉上的神情也有些發苦。
“倒在我身上!”張子歌吩咐道。
“啊?”小竹有些詫異。
“快!”張子歌的聲音又有些尖銳。
小竹再不猶豫,整整的一桶水從張子歌腦袋上澆了下去,看起來想笑,卻又不敢。
張子歌被淋地落湯雞一樣,卻是幹淨了不少,終於可以動一下,伸手一指那個酒鬼,“小竹,把他捆到椅子上。”
這次小竹連疑問都沒有,麻利的把那人按到椅子上,撕開了布藝沙發,直接用布捆住了那人的手腳。
這張布藝沙發價格不低,隻不過小竹知道,隻要讓張子歌滿意,毀了個沙發算得了什麼,張公子有錢!
“吳國富,你滾出來,你出來,怎麼回事?”
那人竭力的掙紮,開始大叫,意識到有些不對,張子歌卻早已意料到這點,把屋內的音響調到最大。
震耳欲聾地音樂聲中,這個人的喊叫聲實在算不了什麼,張子歌對小竹的手藝果然很滿意,卻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人地麵前,見到那人還是嘶聲的叫,扭頭吼了一句,“小竹,拿膠帶過來。”
“拿膠帶幹什麼?”小竹也隻能在吼,屋內充斥著極為強烈的重音樂,讓他覺得心跳加速,不喊一句,實在不能排解心中的壓抑。
“你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張子歌又吼,眼睛都有些發紅,又灌了一杯龍舌蘭,看到自己渾身臭氣的,怒火中燒。
小竹出門不到兩分鍾,已經拿了一卷透明膠紙,這個東西在這裏,比較特殊,但是總能拿到,隻要你有錢,就很少有拿不到的東西,他隱約明白張子歌想做什麼,卻還是不發表評論,他向來隻是服從命令!
張子歌接過了膠紙,繞到那人的身後,嘴角一絲冷笑,用膠紙圍著那人地頭部綁了兩圈,先封住了酒鬼的嘴,這才轉到那人的麵前,示意小竹把音響調低一些,這才湊到那人的麵前,冷冷道:“你不是說,要殺我?”
酒鬼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怖,看起來已經清醒了幾分,喉結上下蠕動,隻是一聲不能發出。鼻子哼了兩聲,極力的想要從椅子上掙脫。
隻不過小竹的手法實在的標準強悍,酒鬼就算用盡全身地力氣,還是無可奈何,鼻子又哼了兩下,好像還在威脅。
張子歌望著手上的膠帶,臉上陰冷,“你記住了,我叫張子歌,你到閻王那裏報道的時候,可以去告我一狀。”
看出了張子歌的殺意,酒鬼瞳孔縮了一下,看起來有些求饒畏懼,隻是嘴裏卻是半分聲音無法發出,張子歌怒火不減,卻還是有條不紊的扯開手中的膠帶,淡淡道:“現在你後悔了?想求饒了?隻是很可惜,已經晚了,我告訴你,做人千萬不能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