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夥人渾身透露著土腥味,在那裏搶奪著行人的財務,當然我覺得他們搶奪財務什麼的,應該不是主要的目的吧,畢竟會坐這個車的人,身上帶不了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說,沒聽說這一帶有人打劫來著啊。”
宋老槐看了我一眼,眸子裏麵也是不解,這荒郊野外的,遇到這些事情,逃出去是沒問題,可是帶著這麼一車人逃就有問題了,他總不能一個人跑路了吧,而且那些人胳膊上的紋身讓他很是在意。
沒聽過打劫難道就不會有嗎?心裏隻能默念著這群人快點走,然而事情總是跟著期待的有些出入,就在那些人將我們的財產搜刮一空的時候,一把大刀駕到了我們的脖子上麵。
“下車。”
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男人的臉上有著一小塊刀疤。整個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他從我身邊過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煞氣流轉,那應該是長期在死人堆裏轉,沾染上的吧。
“師父,該怎麼辦?”這些人不光是劫財,這連帶著居然還綁架來著。朝著窗外看去,外麵來了一輛山地車。
宋老槐被這情況搞得也有些懵了,他應該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吧,四下看去,車上除了我們還剩下三個人。
“情況不對,跑。”宋老槐剛說完這句話,還沒有來的急站起來,一旁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走了過來,大刀在他手中揮舞著。“嘀嘀咕咕什麼呢?快走。”
被人家盯上了,這下跑不掉了吧,宋老槐對我使了個眼色,他到底要說什麼啊?朝著他看了兩眼,宋老槐直接被那些人給推到了車下麵。
看著一個男的過來推我,本姑娘還是很識趣的,乖乖的自己走下車,那些人將我們裝到了一輛越野車裏麵,隨即一條黑布將我們的眼睛給蒙住了。車子發動,朝著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駛去。
我就蹲在宋老槐的身旁的,手被綁著,兩隻眼睛又看不到,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剛才聽著有人反抗,似乎被修理的夠慘,我隻好乖乖的呆在那裏,宋老槐拿腳踢了踢我,示意我別輕舉亂動。
就這樣被困在車裏,車子很是顛簸,好幾次我都差點吐出來了,介於車裏的那個男人太過於暴力,隻好忍住。
胃內的翻湧讓我暈暈乎乎的,隻覺得這車子開了好久,這才停下來。就在車子停下來,我被人從車裏拉了下來,終於是忍不住,一口全吐出來了。
“媽的,死叫花子,敢吐爺一身。”
一聲男人的怒吼傳了過來,眼前的布條被扯掉了,憤怒的臉出現在我麵前。嚇得我直接蹲了下來。媽的,好不容易逃脫了出來,結果又被這些人綁了,難道本姑娘今天就要折在這裏了?
“住手。”
就在拳頭離我還有幾厘米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過來,戴著眼鏡,看起來倒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這就是抓我們的主謀?那一張臉怎麼也不敢相信,不過是不是,隻要不被揍就好了。
“把他們都帶下去,天黑就出發。”
眼鏡男在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便離開了,還沒有等我們反應過來,我們幾個人就被他們推搡著朝著裏麵走去。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到了一個寨子裏麵,不過並沒有看到一個老百姓,全都是拿著大刀的男人。整個寨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我們幾個人被推搡到了一間屋子裏麵,他們便離開了,看樣子他們似乎很忙。
這到底是一夥什麼人?為什麼我的心裏有些不安?朝著宋老槐看了一眼,發現這小老頭居然靠在牆壁上麵睡著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小老頭居然還睡的著。
“師父,現在該怎麼辦啊,你別光顧著睡著了,咱們的身家性命可都交到你的手裏的啊。”
周圍的幾名遊客在那裏大喊大叫著,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那些人根本不理會。屋子裏麵十分昏暗,一股黴臭味充斥在其中,想必這裏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宋老槐睜開眼睛,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現在我們根本沒機會逃跑,他們手中有槍,這夥人選了這麼一個落腳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士夫子。”
“什麼是土夫子?剛才那個戴眼鏡看起來倒是文質彬彬的,這些人我是沒有看出來,哪裏像個夫子了。”
還夫子呢,丫的,他們就是一群土匪,這要不是他們,我們這會兒估計都在旅店的床上躺著了,哪還用跟著老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