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我,師父你說的晦是什麼東西?”
直覺告訴我宋老槐可能知道些什麼,眼睛盯著場上對峙的兩人,其實我的心裏還是不想傅冷出事的,我確實想要擺脫他,可我也不想他就這麼消失了。
宋老槐見我這麼問,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直到看到我不好意思了,他才給我解釋所謂的晦。
晦,是將活人綁在陰沉木上,沉去死海之中,在以戾氣為食,經曆百年,成為初級的晦,經過千年,這期間嗤要不停的吸收怨氣戾氣,同時還要每月吸食活人血肉。
而生成的晦,能夠吸收所有的陰冷之氣,傅冷是鬼,對付那晦,他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難怪一個回和傅冷就占了下風了,這他媽的晦不是赤裸裸的開掛嘛?
看這晦應該也是有幾百年的光景了,那個鬥笠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麼殘忍,難怪那個蛟龍在解脫的時候會說謝謝,這他那的,那個黑鬥笠是在用他來溫養這個怪物啊。
綠色的光全都變成了火焰,朝著那個晦衝了過去。然而傅冷的攻擊就像是打在了棉花糖上麵,完全沒有效果,隻見那個怪物吐出了一股極其粘稠的東西,好在傅冷動作麻利,就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
這樣下去,傅冷鐵定不是這晦的對手啊,這可怎麼辦?朝著宋老槐看了一眼,這家夥對於傅冷一直不待見,讓他幫忙估計也沒有戲了,再說這晦這麼厲害。
等等,剛剛宋老槐說過,這晦可以吸收陰邪之氣,那麼是不是術法的正氣可以對付它?難怪宋老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這根本就不怕晦,或者說等著他們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
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把宋老槐,我不能就這樣看著傅冷出事,朝著宋老槐的小布袋看了一眼,我記得他的寶貝還有符全都放在了那裏。
“師父,黑眼鏡在那裏。”
對著宋老槐喊了一聲,就在他朝著後麵望去的時候,伸手將他小布袋裏麵的符拿了出來,朝著下麵跑了過去。那會兒我們從黑色怪物的肚子逃脫後就沒有看到黑眼鏡,估計他早就被解決了吧。
“你個臭丫頭,居然騙師父。”宋老槐暴跳如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對他吐了吐舌頭,朝著傅冷跑去,晦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壓,讓我每走一步都覺得難受,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隱去的水晶蓮花展開,將我包裹在了其中。那股粘稠的感覺頓時減輕不少。
是傅冷,我看過去的時候,傅冷的臉色很難看,“你沒事跑來湊什麼熱鬧,讓你離開,你怎麼回來了。”
腦海裏麵,傅冷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意識之中,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就跑了,這東西可是晦,你的攻擊根本就對他沒用吧。
綠光在傅冷的手上跳躍,晦那被水泡的腫脹的臉看起來讓人有些惡心,綠光朝著晦打去,用了全部的力量,卻如同打在棉花上麵,全都被晦給吸收了。晦一抬手,傅冷就朝著一旁的飛去,撞到石壁上麵,血液從他的嘴裏吐了出來,隻不過他的血不是紅的。
“傅冷……”手上的珠子在這個時候,突然跌落到了地上,所有的珠子全都黑了,心猛地被紮了一下。
晦朝著傅冷衝了過去,粘稠的黑氣將他包裹在了起來,這晦想要吸收了傅冷?周身水晶蓮花薄弱了不少,看起來隨時都能夠變成碎片一般。
媽的,再這樣下去,傅冷估計就沒救了吧。一咬牙,將懷裏的匕首拿了出來,伸手割破了自己的手,鮮血抹到了符咒上麵,我管你是晦也好,鬼也罷,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知怎麼回事,一股溫熱的力量從腦海裏麵冒了出來,平時完全幾步住的咒語,全都冒了出來,嘴裏念念有詞,一股力量從手中的符咒裏麵冒了出來,紅色的光柱朝著晦衝了過去。
原本以為我的攻擊會有效果,結果碰到晦的時候,一道黑色的光幕出現在了他的旁邊,力量打上去,就如同石沉大海。
看到這一幕,我徹底傻眼了,就連晦打過來的攻擊,我也沒有反應過來,若不是宋老槐扯了我一把,估計我就要去找閻王爺敘舊去了。
“你這死丫頭,沒事逞什麼能。”
瞪了宋老槐一眼,你丫的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裏說風涼話,“傅冷救過我們的命,我不能看他就這麼消失了。”
宋老槐的眸子裏麵閃過一抹糾結,“你這丫頭,真拿你沒辦法,你以為鬼王就這麼容易被解決了?”
啊咧,什麼意思?他這意思是說傅冷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