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二爺的話就好像是我的催命符一般,我聽了他的話,嚇得想縮脖子,可是這動也不能動,縮都縮不了。
這個臭不要臉的家夥,為了要當鬼王,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心中默念,步月、青丘,你們一定要贏才行啊!
我使勁動了動手指頭,還是沒能把袋子打開,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嗎?
“你是鬼二爺?鬼二爺是誰?”青丘的聲音裏充滿了嘲笑。
鬼二爺是一個好麵子的人,在這個時候被青丘嘲笑,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
我真是想躥出來,站在鬼二爺的麵前,好好看看他現在是什麼衰樣!
這個鬼二爺一直都想要了我的命,我還打不過他,隻要落到他的手裏,就隻能是任由他擺布。
傅冷這個混球,怎麼還不出現,難道他不知道我有危險嗎?
平時不想見他的時候,他總是會突然衝出來站在我的麵前。
現在需要他了,可是他呢,也不知道幹啥去了。
青丘嘿嘿一笑,惹怒了鬼二爺。
“你這個小兔崽子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身手還算是不錯,隻不過,可惜了。等一下我把這個小鮫人弄死,然後就是你了,你不用著急。”
聽得出鬼二爺的聲音裏充滿了氣憤,別說,青丘還是挺厲害。
也不知道這是青丘刻意這麼做,就是為了激將他還是對口這麼一說的。
不過,單單是想到鬼二爺生氣,這心裏也蹦出一個爽字來。
傅冷還沒有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等我被鬼二爺啥啥了,就等著後悔去吧。
一想到那個混球,我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嘿嘿嘿,你這個黑麵的家夥,說得還挺帶勁的。就算是這樣,在我看來,也隻是虛張聲勢而已!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怕你才怪!”
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這一緊張,嘴裏十分的不舒服。
難道是要開始長出花來了?要是真的長出花來,他們就沒有辦法找到我了。
“步月,我在這邊,手指頭一點都動不了,所以沒有辦法告訴你們我的具體位置。身上長滿了花,一會兒可能就要辛苦你們了,我盡可能把布袋子打開。我……”
我努力的發出聲音來,可是到了最後也就隻剩下嗚嗚的聲,吐字不清沒有辦法把心裏想要說的話說出來。
到了現在,也隻能是讓他們聽到我說的這兩句話,別無他法。
聽著他們的打鬥聲十分的清楚,更不知道鬼二爺是如何找到我的,就算是他們之前從的身邊走過都沒有發現我,我也不敢確定,等一下就算是打贏了,他們是不是能找到我。
心中的擔憂慢慢將我吞噬,要是他們不能找到我的話,我不僅成為了水鬼,還成為了花肥。
真想問問,我到底招誰惹誰了?
還有那個耶律小姐,也不知道我上一輩子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這一輩子這麼倒黴呢!
都是前世今生都是有因果關係的,看到耶律小姐那個樣子,一定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這輩子才這麼悲慘。
想著想著,我心裏難受的很,就想哭一哭來發現心中的不爽。
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哭的時候,就聽到他們那邊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若不是本王身上有傷,自然不會讓你們兩個小鬼占盡先機,等我下次再來之日,就是你們二人葬身之時。”
這是我聽到鬼二爺說的最後一句話,聽這意思,應該就是在說:“我走了,但是我還會再回來的!”
這不應該是灰太狼嗎?
看來鬼二爺是戰敗了,真是好笑。
雖然傅冷才是鬼王,但是這個鬼二爺在陰間也算是有一些身份地位的。
敢跟傅冷PK一下子,應該也是個厲害角色了。
他的伸手,我是看到過的。曾經傅冷也在他那裏吃過虧,按道理來說,隻是步月的話,也不應該能跟他周旋這麼長時間。
難道說鬼二爺受傷了?
傅冷被鬼二爺用詭計關在了塚北的黑棺裏,才勉強能占一點上風。
要不是我的出現,鬼二爺就算是把傅冷關起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他也不是被關一年兩年了,隻可惜,這個平衡的打破,就是在我出現以後。
這個時候,我才能真正的理解什麼叫做紅顏禍水。
我心中一陣翻滾,不知為何,傅冷的臉總是在我的眼前出現。
特別是在鬼二爺靠得我很近的時候,我心裏腦袋裏想的都是他,希望他能馬上出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