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竟然發現無能為力,想起琪軒,自己就會更緊張,思緒更亂,好像要拚命的超速行駛一樣。
夏子遙正想回絕他,於稚似乎察覺到什麼,問道:“很困擾嗎?”沒等她回答,於稚就繼續說道:“那更要出來放鬆一下了,大腦太緊張的時候就會陷入一個怪圈出不來,那樣問題永遠也想不出來的。或許出來放鬆一下,你就會從那怪圈裏麵蹦出來,一下子就直奔終點呢。”
她微微笑了笑,的確這段時間腦中不斷的運轉的,聽他這麼一說才發覺大腦的確有點累了,或許該向他說的一樣,稍微休息下,等回來之後再繼續考慮。
夏子遙便答應了於稚,在附近的“彩虹咖啡廳”見麵。
她到達的時候,於稚早已經坐在了座位上,敲著二郎腿,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咖啡,笑著看著她,好像在取笑他一樣。
“遇到什麼問題了,看你愁眉苦臉的表情依然掛在臉上,這樣的狀態,無法放鬆,也無法充分的思考問題。”
看到於稚沾沾自喜的樣子,夏子遙想起困擾她的問題反而更苦惱了,她的表情讓於稚更樂了起來。
“你想和什麼?”於稚問道。
“和你一樣,拿鐵吧。”夏子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回答道。
於稚揚了揚眉毛,好像更得意了,“你還知道我喝的是拿鐵啊。”
“那是,通過上次的案件才是我對你的愛好記憶猶新。”夏子遙終於鑽到了反擊的空子。
於稚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好像上次的案件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毫不在意。“真是榮幸啊。”
“看來委托很順利啊,我還以為是個很複雜難辦的案子呢,所以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你。”夏子遙說道。
於稚放下咖啡杯,用手指揉著眉間,“隻是運氣好,很快的就想到了對的方向而已,這個事件正好能讓我稍微放鬆一下。”
見於稚一臉輕巧的模樣,夏子遙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事件,到底是他太聰明很容易解決問題了,還是問題太簡單了。
“你呢,那麼著急的把委托推給我,不會又有什麼朋友遇到麻煩了吧。”
夏子遙歎了口氣,這才想起給於稚打電話的時候自己的口氣是多麼著急,顯然被這個男人看透了。不一會,服務員把咖啡送到了她的麵前,她喝了口咖啡,剛要送往嘴邊,於稚的屁股立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小心燙。”於稚著急的說道。
還沒等於稚說完,她的嘴唇已經接觸到熱量了,在燙到的一瞬間,手立刻條件反射般的迅速的帶著咖啡杯離開了嘴唇,許多咖啡撒到了桌子上。
“在想什麼呢,我說吧,該放鬆的時候放鬆,該思考的時候專心的思考,不要把兩件事情都用在同一個時間點上。”於稚看被燙傷的夏子遙,不知道怎麼安慰是好。
夏子遙歎了口氣,把咖啡放到桌子上,今天好像什麼事情都不順心,從早上開始就這樣。想起這次又碰到丁豪,也是令她感覺今天肯定是倒黴日,案件又沒有任何頭緒。
夏子遙把整件事情都和於稚說了,雖然不是為了尋求他的幫助,但至少能幫她釋放一些壓力。
“我問成林了,是我在警局的朋友,就是你的案件給我幫忙的朋友。讓他幫我查了鄭佳偉的通話記錄,打過去卻發現根本沒有女人給他打電話,那些電話全是男人的。”說著,夏子遙眉頭就鎖了起來,
“哦,你是在懷疑他有外麵有情人,是情人把他殺害的?”於稚喝著咖啡,好像在談論一場電影一樣,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當然不是他的情人,可能是他在結婚之前的女人,藕斷絲連,才會發生的悲劇。”
“你什麼原因不相信是你朋友害的那叫鄭佳偉的呢?”
麵對對麵好友這樣的問題,夏子遙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種問題還用問嗎,任誰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會殺人的。看著於稚的目光,是那麼的冰冷一樣,如果是他的朋友,他也會那麼冷靜嗎。
是冷靜還是太過理智了。
在她看來理所當然的問題,在於稚眼裏,是那麼的冰冷。
“你怎麼了,我問你原因呢,你不會隻是因為嫌疑人是你的好朋友,才不會考慮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嗎。”於稚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