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和這些盜墓賊就沒有區別了。”夏子遙說道。
這時候村長坐起了身來,說道:“這裏的寶藏不屬於你們任何人的。”
“對,對。”淩靈讚同的說道:“這裏的東西都是屬於國家的。”
村長有些氣憤的口氣說道:“這裏的東西也不是屬於國家的,如果國家知道,這個祖墓一定會被他們打開,到時候誰也無法阻止的了他們的,他們一定會把這些東西放進博物館裏麵,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最後這些東西依然不再是祭奠死者的了,”村長沉默了一陣,意味深長的繼續說道:“雖然這些東西是被保護了起來,但有的東西依然會流到收藏家的手中的,或者在某個地方展覽。但是這裏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地方,墓裏的死者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雖然他死了,但是正是因為死者想讓這些東西一直陪伴著他,才一起陪葬。我想它們也願意在真愛它們的主人這裏,永遠不見天日,永遠陪伴著它的主人。”
於稚哈哈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不對嗎?你們這些死腦筋的家夥,這些東西不屬於任何人的。”村長強調著,並且惡狠狠地說道:“我早知道這個秘密,墓山裏的秘密隻有成為村長的人才能知道,村長的任務就是保護這裏的一切,不讓外人知道。當我知道這裏又有人打這裏的寶物的主意的時候,我就覺得到了教訓他們的時候了。這裏是不屬於任何人的,任何人休想占為己有。”
於稚笑著拍手鼓掌,夏子遙歎著氣,心想這個家夥又要開始談什麼於稚怪理論了。他總是有很多怪理論,不過他好像應該先給兩位女士鬆綁啊。
“我同意你的看法,這裏的東西不屬於任何人的,不過你說的還有所欠缺。”於稚高興的看著村長,每次談到他的古怪理論的時候,他都會十分興奮,而且也十分堅持他的想法,無論別人如何反駁。
“地球上的東西不屬於任何人,那些無論是購買的,還是自己取材製作的,任何東西都仍然是地球上的東西,隻是從一個地方移到另一個地方而已,但那仍然是這地球上的物質。”於稚蹲下身從地上抓起了一把土,那些土從手中縫隙裏散落。“無論他們變成什麼樣了,就算發生了化學反應,從某種東西變成另一種東西,它們仍然是屬於地球上的。他們不屬於任何人,或者該說他們是屬於地球上的所有人的。這個地球上的任何東西,任何物質,包括山、河、大海,這些不屬於任何國家的,而是屬於地球上的生物的。那些建造的寺廟,船隻,一切物質都是從地球的某個地方移到另一個地方,它們永遠不會屬於某個人的,他們終究是地球上的產物。就算是國家之間爭奪什麼東西,利用國家的名義把某樣東西占為己有。真是可笑,這些任何人也無法占有,因為他們應該是屬於全人類的!”
於稚哈哈大笑著,好像著了魔一樣。
“你這個傻子在幹什麼呢,還不給我們鬆綁,你想讓我們兩個女生坐在地上一直聽著你的怪理論嗎?”夏子遙大喊道。
於稚停止了笑聲,蹲下身來為夏子遙鬆綁,並且仍然說著:“怪理論嗎?那村長說的就不是怪理論了?村長,你說這裏的東西應該屬於誰的,是這個墓的主人嗎?還是這個物品的在遇到墓主之前的主人,他們是屬於大地的。”
村長沒有說話,一聲不吭。
夏子遙拍著於稚的頭說:“好了,別說了,欠你一個人情。”
於稚笑了起來,完全忘記這是在什麼場合。
之後兩個盜墓賊都被警察帶走了,包括和他們是同夥的那位警察。
村裏的這個警察之前見到盜墓賊陸續失蹤,因為死在墓裏麵,所以他聯係了幾個認識的盜墓朋友,一起來這個村裏麵盜墓。結果這個墓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他們的幾個盜墓同夥在因為缺氧死在墓中。
而淩靈,也就是我,回去之後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寫成了連載短篇小說,刊登到這個雜誌上。通過這次事情我認識了兩位同齡的偵探,而且男偵探很有趣,又與眾不同,對有趣的事情十分著迷,還有很多古怪的理論,是個很難相處又很可靠的家夥。
通過這次事情,我也成熟了不少,之後聽過於稚談論過他對鬼怪的認識,真是有趣又好像有道理似的。總之這次的事情仍然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因為對我產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