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偵探所,夏子遙穿著一身粉紅色長款的羽絨服,冰涼的頭發披散在同樣冰涼的羽絨服上。她朝雙掌哈著熱氣,不停的摩擦著雙手,給雙手帶來短暫的溫暖。
她用手抹了抹冰涼的窗戶,透過窗戶看外邊,外麵依然飄著大雪,似乎還沒有要停的模樣。已經連續下了兩天的雪了,隻覺得越來越冷。
再看看於稚的座位,椅子上似乎在散發著涼氣,已經近一個月沒見到他的人影了。
這時窗外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走下來兩個人,撐開傘走到副駕駛旁,裏麵的人才走出來。
“看來又有人來委托事情了。”夏子遙暗想,走到飲水機旁,準備了三杯熱茶。
腳步聲越來越清楚,三個人越來越近,直到在門口有跺腳清理腳底積雪的聲音,隨即迎來了敲門聲。
夏子遙打開門,一陣寒意隨著三個穿著西服的男子迎了進來。
兩個拿傘的男子都帶著墨鏡,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前邊的男子長得很和善,四十歲左右模樣,早已經習慣了兩個人跟在他的身後,顯然後邊的兩個人是他的保鏢。
夏子遙請三個人坐在冰冷的沙發上,給他們端來了熱乎乎的茶放到茶幾上,接著坐到了那個長相和善的人對麵。
男子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五個信封,放到桌子上,自我介紹道:“我是牟子洪,”他看了看夏子遙,似乎觀察她是否聽過他的名字,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於是繼續說道:“這一個月收到了這幾封信。”
夏子遙拿起桌子上的五個信封,信封的顏色都是白色,但前三個的信封比另兩個微厚,手感也不同,一種很充實的感覺。看著這三個信封似乎有些眼熟,好像過去去於稚那見過這樣的信封。
再次摸了摸信封,用鼻子嗅了嗅,這的確像是於稚從國外帶回來的那種信封,這裏沒有這種材質的信封。
“我想這三封信封是一起,或者說是首先寄的,我國沒有這樣的信封,是國外的。”夏子遙說道。
牟子洪伸出了大拇指,“果然是偵探,的確如此,我找人調查了,這是從國外買的,另兩個信封是從國內買的。不過這不是重點。”他寓意深長的說道。
夏子遙看向他,他伸了伸手,讓她繼續看。她打開信封,上麵寫著“一個月內我會取你全家的性命,包括你家裏的傭人。我不想取無辜人的性命,讓無關的人早離開吧,不然最後你的家裏人一個不剩。”
夏子遙皺起了眉頭,另外兩封也是寫著同樣的內容。紙上的字是用報紙剪裁的字拚著而成。
“那麼你家的傭人都離開了?”夏子遙隨口問道,繼續打開令兩個普通的信封。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怕他嗎。不過兩個星期前我家的傭人不知道是怎麼知道這恐嚇信的存在的,有幾個怕死的離開了。”
“報警了嗎?”
“如果報警的話還找你幹什麼,還有這幾天,一個月就過去了,他一定是為了錢。”牟子洪毫不客氣的說道。
夏子遙看著另外兩封信,信的內容和前三封不同,同樣是通過報紙剪裁的字貼上的,但紙張的材料鬆軟了許多。
信上的內容是:下個星期我會取你性命,這是你應得的。
夏子遙皺著眉頭,這兩封信的內容比前三封更有威懾力,而且能看的出態度十分堅決。
“就是這個星期嗎。”
牟子洪點了點頭,“還剩兩三天就過去了,也可能這幾天下雪,凶手沒有機會動手。”
“你是要把凶手找出來嗎,我想你有兩個保鏢,是不需要我這樣的弱女子保護你吧。”
牟子洪微皺著眉頭,表情嚴肅了起來,“是,我要你幫我把凶手找出來,我不想等著他來找我,我要給他一個狠狠地反擊,先下手為強。我想最近這段時間他就會出現。”
“我不明白,有兩個強壯地保鏢一直陪在你身邊,為什麼還需要偵探呢。”
似乎聽到此話,牟子洪就來氣了,生氣地說道:“有保鏢有什麼用,前三封信都是在我房間裏麵發現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沒有,早上醒來的時候信就出現在了床頭櫥上。而且是三次,就算鎖上房間門這信也會出現,如果要殺我的話,我都死了三次了。”
夏子遙摸著下巴思考著,“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下手呢,他在等待什麼嗎。”
“另外兩封信是在我請了兩個保鏢日夜守護我後,莫名的出現在我家院子裏和家門口的,都是傭人給我的,那家夥沒有機會進我的房間,所以信的內容也改變了,想直接取我的性命。”牟子洪搖了搖頭生氣的說道,好像現在就恨不得抓到凶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