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注視著他,認真的傾聽著他的講話,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看得出幾個人都相信他的話,他才繼續說道:“是這幾天我才突然想起來的,你們聽過劉宇光這個名字嗎?”
夏子遙努力回憶著,似乎在醫院裏躺著一年的記憶都是空缺,什麼也想不起來,搖了搖頭,艾亞美依然好像事不關己的毫無表情,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好像不是和她說話一樣。上官雲依然看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劉宇光?”於稚微微皺著眉頭,這個名字他似乎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微微閉上眼睛從腦中搜索著信息,自言自語的說道:“貌似是個最年輕的科學家,發明家,在大學時代就小有成就了。”
衛宗點了點頭。
“那宇文光和你所說的這個劉宇光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同一個人嗎?”於稚問道。
衛宗搖了搖頭,“我說了那是真名,很多年前報紙上偶爾會出現劉宇光這個名字,而他的助理就是宇文光。那時因為兩個名字相似,所以我對此印象深刻。但就出現過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名字,就算日後再從網上或者以往的報刊上查,都隻有劉宇光這個名字,而宇文光這個名字從此消失了。”
“為什麼?”於稚皺著眉頭感到十分奇怪的問道。
“我哪知道,也許兩人分道揚鑣了。”衛宗有點不難煩的說道,最煩什麼事情都刨根問底的人了。
“那又能表示什麼呢,你說了等於沒說,一點信息也不確認。”
“那個人至少也是個科學家或者發明家,通過建造的這個飛船足以說明吧。”衛宗不服氣的說道:“現在宇文光應該三十左右,具體多大不知道。”
“那麼年輕。”於稚羨慕的說道。
衛宗點了點頭,十分得意他所說的信息量那麼大,卻沒有注意到麵前的幾個人眼神都變了,在船上三十歲左右的人不超過十個。
“是男的吧。”於稚像明知故問一樣。
“廢話。”衛宗說道,才注意到於稚的眼神變了,是誰都不相信不信任的眼神。
於稚和上官雲相互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笑了笑。
三十歲左右包括於稚、上官雲和衛宗在內,不到十人。
衛宗也從兩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對他的不信任,就算這些信息是他提供的,但仍然逃不過他們懷疑的眼神,令他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好像已經被列為了嫌疑人一樣。
他本能的站起身來,扶了扶眼睛說道:“我要走了,我可沒有打算尋求你們的保護,命是我自己的,當然隻有自己最關心,托付給別人的話還真不放心。對他人而言隻要能找出船長就好了,怎麼會真心在乎其他人的性命呢。”
說完,衛宗看了看不遠處已經趴在桌子上熟睡的高鵬,麵帶壞笑的向他走去。
上官雲問於稚:“你相信衛宗那家夥說的話嗎?”他之所以問於稚,因為他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相信。
“誰知道呢。”於稚沒有正麵回答,仰起了身子,摸了摸腦袋,似乎自己還不確定呢。
“目前這個情況,是否相信他的話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船長揪出來,不管他是誰,離開這裏最重要。”夏子遙輕輕拍了拍桌子強調道:“現在餐廳裏麵的食物已經沒有了,現在人們的眼神裏已經開始出現慌亂了,唯一支撐他們的就是私藏的食物和會獲救的希望。”
上官雲歎了口氣,鄭重其事的說道:“誰活的時間長,就看誰手裏的食物多了。”
他不僅僅在分析問題,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或許還沒有找到凶手,自己就餓死出局了。
於稚抱著雙臂點了點頭,估算每個人手中的食物節省吃的話,或許隻能維持兩個星期,兩個星期後所有人都要挨餓,務必要在兩周內找出船長才可以。
於稚和上官雲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向衛宗看去,夏子遙和艾亞美見他倆認真的表情,也隨他倆的目光看去。
衛宗不僅僅引起了他們四個人的注意,有的人也因感覺到異常的氣氛而看向他。
衛宗悄悄的來到了高鵬的身邊,在和上官雲談話的時候,他就一直注意著他,一直等待著這個機會。
他記得愛炫耀的高鵬在臨睡前把梅花A的撲克牌放進了上衣口袋裏麵,或許他拿出來就是故意讓混在餐廳的船長看的。隻想到這樣等於告訴船長,他不在順序之內不會再成為目標了,卻沒有想到這樣反而會成為其他人的目標。